“你現在讓的,和彭世襄當年讓的,一模一樣。”商容煙深吸口氣,看向鄭謙的眼神,也冰冷了一些,嘲弄地說道,“當年登子還是奧的副總統時,彭就開始這樣讓了。”
“看看登子的兒子在九州得到多少好處就知道了……”
“鄭謙,你難道不覺得,你正在成為你最討厭的人嗎?你正在成為第二個彭世襄。”
她的這番話,并沒有讓鄭謙破防。
鄭謙只是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頰,輕聲道,“彭世襄或許可以幫助登子成為美利堅總統,那年正是流行病封鎖時期,選民是郵寄投票,他提供了巨大幫助……但,他差遠了。”
“彭世襄最多只是有一些登子兒子的黑料,拿到了彭權限范圍內的黑金……以及一些所謂的不雅視頻……也就這樣了。但我要厲害得多,我要讓美利堅,像現在的日子一樣。”
“彭世襄那么恨小日子,他辦到我現在讓的了嗎?”
即便商容煙再怎么想要開口惡心鄭謙。
可想到鄭謙在日子讓的事情。
就什么也說不出了。
是啊,誰能想到被組織那么嚴密保護的小日子,硬是被鄭謙抓住了千載難逢的漏洞,并且將手伸入其中?讓小日子,成為了他一個人的犬舍。
“少臭屁了你……”
商容煙實在是找不到什么話來懟鄭謙,只能這樣憤恨地啐道。
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鄭謙就直接將其抱在懷中。
深情一吻。
這一吻,來的是如此突然。
以至于商容煙瞬間失神,一雙美眸瞪大巨大。
漸漸的,漸漸的,她就沉溺在了鄭謙溫柔的旋渦之中。
反手抱住鄭謙寬闊的后背。
全身軟成了一灘春水。
等到回過神時……
鄭謙已經消失不見。
不知為何,雖然沒有連接,可商容煙格外記足。
她病態地撫摸著朱唇,輕輕砸吧砸吧嘴,似乎是在回味著什么。
……
“幸虧老子在親嘴的時侯反應過來了。”
“第一時間只是掃過朱唇,然后迅速轉移到脖頸、耳后、鎖骨等處。”
“不然,我不也成了吃小孩的嗎?”
鄭謙坐在車里,不由得感覺到一陣后怕。
差點也成了跟她一樣的變態了。
我可不吃小孩啊。
月組開車的小弟看了眼劫后余生的老板,試探地說道,“老板,難道……您剛才遇到了什么危險嗎?要不要讓人過來……”
鄭謙擺了擺手,沉吟片刻,指了指后面遠去的商容煙公寓方向。
“你和月月說一下,在道枝還沒來之前,月月暫時負責協理黑水營事宜。最近范梟虎他們干的不錯,讓范梟虎當編外隊長,專門負責保護商容煙。”
“調派月組、花組的力量,協通配合。”
“但是要注意,千萬不能被組織的人發現我們也在暗中保護她。”
“商容煙在阿聯酋的這段時間,我不要她有任何意外。”
滴滴——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適時地響起了信息鈴聲。
拿起看了眼,鄭謙嘆了口氣,笑著說道,“咱們換個路線回阿曼吧,老板娘說,如果走這條路,咱倆都會死。”
“是。”
開車小弟答應的很快。
但其實他心里也犯嘀咕,這是一天內,鄭謙第10次更改路線了。
老板已經那么強大了,怎么會那么輕易死?是不是,老板娘在跟他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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