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悅可臉色青得就像是窒息死去的水鬼,干涸著臉上的眼淚就捂著心口,再受不住地倒在了地上。
顯然,這次她是真的心臟病發了。
于是方叔和方嬸再次亂成了一團,但是墨承白卻是看也沒看一眼,就帶著唐霜下樓離開。
而此時,天空的暮色已經完全變作了夜晚的黑沉。
可在路邊昏黃的路燈下,墨承白挺拔的身影卻依舊清楚明晰,矜貴無雙。
尤其是在看見過之前照片上血肉模糊,胸腔毫無起伏的少年后,再看眼前成熟冷峻,卻鮮活無比的男人,唐霜只覺得眼眶莫名有些酸澀,好像又快要落下淚來。
但此時的墨承白卻難得沒有第一時間發現。
因為他還在緊蹙著眉心,聲音低沉的抱怨:“霜兒,那個方悅可不但和顧宛然長得像,惡心人的程度也像!還好你相信我,沒真的叫她的奸計得逞,不然如果你真的覺得我趁著你不在的時侯,和她有什么不清白的話,那我一定立刻就殺了她,再把她喜歡胡說八道的舌頭也給割了!”
“所以霜兒,你一定要一直相信我,我的心臟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一定都只會為你一個人跳動的!”
墨承白認真地說道,也連忙將唐霜的手按在自已的心口上。
于是下一刻,男人胸腔里強有力的撞擊,便通過唐霜的掌心,傳到了她的胸腔。
唐霜眸色漸暖,也輕輕一笑,握住墨承白的大掌道:“好了,我相信你,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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