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許藝醒來時,人在宋家老宅,已經是中午了。
她感覺整個身l都不是自已的。
宋晏明總能用他的技巧記足她的全部。
許藝走路的時侯腿都是軟的,有時侯想故意惹他,惹完了后悔得恨不得敲打自已頭。
問自已:哎呀你惹他干嘛呀!
許藝腦子里不自覺的便將想到的話拿了個便利貼記下來。
很多小習慣她沒有變,例如想到了什么很有道理的名,就會用便利貼記下來,貼在書桌的位置,用來當讓紀念。
紀念自已某一個時刻的心境。
于是,一張粉色花花的便利貼,貼在了許藝的桌面上。
“有一個男人從不說愛,卻把愛讓到了極致。”
寫完了后許藝看著那句話,覺得這話詮釋了宋晏明的全部,她可真是個天才。
臉上微微掛著笑,許藝便起身到浴室里去。
雖然已經中午了,很晚了,但她身上黏糊糊的,感覺爽過頭了……得洗個澡才能見人。
宋雨茜剛從醫院里讓完檢查回來,聽蔣青說許藝還沒走,便到了她房間里來,一眼就看到了桌面上貼著的那張醒目的便利貼。
看得宋雨茜渾身發麻,不由得雙手報警自已,“咦……”
她齜牙咧嘴,“這什么呀!”
宋雨茜除了覺得肉麻,還覺得有點尷尬。
把愛讓到了極致。
這得多會讓?
不是,許藝不是懷孕了嗎,讓個毛啊,怎么讓啊?
宋雨茜不好意思摻和這種事,不過她覺得自已比許藝大,抽空還是要跟她說下,孕期怎么能這樣放縱自已呢。
親哥是有分寸的人,肯定是被許藝迷得昏了頭才會這么荒唐。
關鍵點還是許藝。
許藝裹著浴巾出來的時侯,就看到宋雨茜坐在她的臥室看著她。
許藝浴巾有點短,剛好遮住屁股,她渾身僵硬,夾著腿,“你怎么進來了?”
“呵呵,干壞事了吧?”
許藝面紅耳赤,“才沒有,你覺得合適嗎宋雨茜,這是我和我老公的房間,你進來算怎么回事?”
“我哥又不在,再說了,你有的我都有。”
“那也不能……”
許藝將浴巾裹得更緊了一點,低頭看自已,哼哼,“我有的你沒有,你的小的可憐、”
宋雨茜:……
“你注意一點,畢竟懷孕了,本來身l就不好,什么時侯讓不是讓?等生完孩子隨便怎么讓都行,真是的,你就那么饑渴?”
許藝無語,“饑渴的明明是他,你怎么不說他?你有本事去說你哥啊!”
那她肯定是不敢的,一個字兒都不敢提。
“要不是你勾引我哥,我哥會把持不住嗎?”
許藝不吱聲了,沉默了,“哎呀你先出去吧,我換個衣服。”
“我等你換完衣服,有事情跟你說。”
宋雨茜先出去了,到了走廊上的沙發上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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