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唐霜卻隱隱約約,從墨承白的臉上和眼中讀懂了這樣的情緒,畢竟站在這個男人的立場上看,唐霜被輕輕推了一下就大吵大鬧地,好像是企圖想借著這件事把白玉觀音碰瓷拿回去。
所以他現在對她這個心機深沉的女人感覺十分不耐煩,那也是合情合理。
唐霜早就習慣了被墨承白這樣曲解,于是下一刻在墨承白的桎梏下,她也慢慢看向了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睛。
而墨承白微微一頓,就在四目相接,怒火稍歇時,他卻聽見唐霜開口詢問。
“我不識抬舉,借題發揮,抓著顧宛然的小錯就不依不饒……那墨總心里對我的那點在意還在嗎?”
“消磨沒了的話,現在可以離婚,放我走了嗎?”
畢竟都這么討厭了,還要她留下,不是太賤了嗎?
墨承白陰沉了面容,許久也松開了桎梏著唐霜的手。
唐霜皮膚嫩,不通于顧宛然那種精心保養,用錢堆出來的精致,她是天生麗質,毫無雕琢的柔軟與嫩滑。
所以當墨承白將手松開時,唐霜臉上留下的紅痕,看上去就像是被打了一樣。
但這次,是墨承白轉開了眼:“宛然既然原諒了你的小錯,那我自然也不會和你計較。”
下之意,他不離婚。
也依舊不放唐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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