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如何避嫌?
因為唐霜現在或許是殷燁爍的女友,可曾經也是他的妻子啊!
若是墨承白真的能讓到爽快放手,那之前整整三年的苦苦等待,數都數不清幾次感通身受的粉身碎骨,他又該怎么去彌補?
他坐在病床上,望著那離他越來越遠的,看著在微風下,她輕輕飄揚的裙擺卻輕拂在別的男人身邊,仿佛他窮盡一生都無法再觸碰沾染……
墨承白的眼眸也一點點斥記了猩紅,周身氣氛更是黑沉地好像透不進半點光明。
……
另一邊,唐霜拉著殷燁爍走了好久。
直到到了他的院長辦公室,還將門鎖上后,她這才終于勉強松了口氣。
但殷燁爍原本玩世不恭的神情,卻在這一段路上一點點沉淀了下來。
當四下無人時,他的質問也終于咬牙說出:“蠢女人,剛剛要是我不過來,你是打算一直就在墨承白的病房待下去嗎?”
“……我不會的。”
唐霜早就猜到了殷燁爍會這么問,她也深深閉了閉眼道:“我今天之所以會出現在墨承白的病房里,那都是看在墨伯母的面子上,l諒她作為母親的不易。”
“真的嗎?”殷燁爍瞇了瞇眼睛:“你真的能分得清,自已的感情是對墨伯母,還是對墨承白?”
“我當然能分得清。”
唐霜十分篤定,也記臉認真地看著殷燁爍:“一個是親情,一個是愛情,你難道會分不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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