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在催眠之外,其實你們還對墨承白讓了一些不可告人,更加傷害他的事?”
唐霜若有所思,直指方悅可質問。
因為方悅可這種勝券在握,完全不擔心的樣子,明顯暗示著事情恐怕比唐霜所想的更加復雜。
對此,方悅可輕輕笑了笑,將手從心口放了下來后,她又恢復了那副無辜的樣子眨了眨眼:“唐小姐,你在說什么催眠啊?我好像聽不太懂。不過你說的有一句話是對的,那就是我對承白確實有自信,畢竟承白愛上一個人后,會有多么地專一,我想唐小姐遠比我更加清楚。”
“以前他愛你,那他的眼里便只會有你這一個人,往后余生也都只會愛你這一個人,所以現在他愛上了我,那他自然也會像是對待曾經的你一樣,將記腔愛意都澆灌在我的身上。因為唐小姐,我比起你來其并不差什么。”
“你以前能擁有承白,不過是占了先和他相識,曾對他有過救命之恩,朝夕相處的份上,可現在,在承白記憶里,我才是先和他認識的人,而我對他的救命之恩更甚過于你,相處時間也是你的好幾倍,所以你又能有什么贏得過我的地方嗎?”
唐霜瞇了瞇眼睛,半晌后才道:“難道,你是覺得墨承白愛上一個人的關鍵,就是救命之恩加早點相處?”
不得不說,這比剛剛方悅可為了墨承白活下來,更叫她震驚。
因為方悅可現在就像是一個在考試中偷抄答案的學生。
她在企圖復制唐霜曾經和墨承白的相愛點滴,將那些事照搬到自已身上,以此來完成“考試”,拿到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