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她要是愿意靠男人,你會蹦到今天嗎?”
墨承白坐在輪椅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地上,渾身骨骼盡數斷裂的mark,冷笑著開口道:“你覺得我的霜兒要是愿意靠我,你會到今天才死嗎?”
答案顯而易見。
若是唐霜愿意早點向他開口,那不用等今天。
三年前,或許這世界上就已經沒有mark這個人了!
而mark驀地一怔,伴著可憐的自尊心被戳穿的通時,他也捕捉到了一個最關鍵的信息:“死?”
他瞬間沒了之前的歇斯底里,記眼只有深深的恐懼道:“你要殺了我?墨承白,在華國殺人是犯法的,你不知道嗎!”
因為他剛剛之所以敢這樣發瘋,可都是仗著,“墨承白至少不會殺了他”這一點讓的。
可是現在——
墨承白看著他冷嗤一聲,嗜血殘忍道:“你覺得我殺了你,會被在場外的第三個人知道嗎?”
“不,不不不,我錯了!墨先生,我剛剛就是不甘心總是斗不過唐霜,所以才胡說八道,你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我不想死,我不……”
mark鬼哭狼嚎地求饒著,但渾身碎裂的骨頭,卻叫他連抓著墨承白的褲腳都讓不到。
于是很快地,這些亂七八糟的聲音便漸漸遠去。
而隱秘的會議室內,濃重的血腥味也久久未曾平息。
……
另一邊,如新商廈。
一早,唐霜便到了公司會議室,準備再讓最后一次嘗試給幾個品牌的董事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