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畢竟承白沒選擇你的那條領帶,說不定也不是承白的錯,只是因為你的眼光太差了,所以承白才沒看上。”
“或許,你也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已。”
方悅可苦口婆心,情真意切地對唐霜分析說道。
那義正辭的樣子,好像是完全站在了唐霜的立場上,還為她操碎了心。
而唐霜抿緊了粉唇,此時只覺得在方悅可的挑釁下,幾乎氣血翻涌,快要站不住。
可就在這時,墨承白低沉的嗓音卻忽然響起:“我只收到了一條領帶,沒看見第二條領帶。”
空氣頓時一靜,唐霜微微一怔。
“承,承白,你在說什么呢?”方悅可下意識抬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墨承白。
墨承白卻并沒有看她,他沉黑的眼眸只靜靜地看著臉色不好的唐霜,再度開口道:“我只看到過這條寶藍色領帶,我不知道你剛剛說的選了方悅可沒選你是什么意思。”
因為回憶今天早晨,方悅可拿著領帶站在他門前的場景,墨承白很確定自已沒在方悅可的手上看見別的領帶。
而說實話,方悅可拿來的這條寶藍色領帶,他并不喜歡。
他性格清冷,雖然無意將自已往陰沉了去裝扮,但是他的審美就是偏向典雅的沉色衣著。
方悅可拿來的這條寶藍色領帶,不管是在私下還是在辦公場所,都過于輕佻奇怪,所以墨承白一看便蹙緊了眉心,不想要帶上。
可是方悅可仿佛很不愿意,不但堅持拿著領帶站在他的門口,還紅著眼,好似馬上就要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