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洲洲和曜曜——”
就在墨承白越想越氣,想要直接去找唐霜時,不成想,電話里輕柔的女聲已經帶著笑意繼續響起:“墨承白,這兩個‘男人’現在正在吃椰蓉酥,月月姐也在吃,請問這樣可以嗎?”
墨承白驀地一頓。
隨后便是再遲鈍,他也知道自已是被唐霜這個狡猾地像是狐貍一樣的女人給戲弄了。
可奇怪的是,平生最恨被人戲弄,也最煩狡猾的男人,此時竟然一點也不生氣,甚至頓了半晌,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因為這個女人怎么能連使壞,都這么可愛?
墨承白暗想著壓下心底的熱潮,也再次咳了咳道:“……如果是洲洲和曜曜,那吃一些可以,但是殷紫月少吃點吧,畢竟那是你給我讓的椰蓉酥,又不是給她讓的。”
“是是是,我的椰蓉酥都是為你讓的,都是你的。”唐霜眉眼彎彎地輕哄,只覺得月月姐猜墨承白“小氣”的話,還真的是說的分毫不差。
不過通樣奇怪的很,一直最不喜歡小氣,也最討厭專制的唐霜,此時竟然也一點不覺得不喜歡。
甚至,她聽著墨承白聲音目光,比晚上的月色還要溫柔皎潔。
而這樣的場景,此時也被另一雙淺色眼眸全部看在眼中——
因為就在相隔幾幢的另一棟別墅內,此時一道坐在輪椅上的身影,正融在月光照不到的黑暗里,直直地盯著唐霜的方向,眼里沒有一點溫度。
虞建在這時進來,看見這樣的虞揚,臉色有些不忍。
半晌后,他才開口道:“小楊,我們和那個人約好的時間差不多了,現在出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