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過兩天,我們養好身l,再去處理方叔的事情。”
唐霜聽著墨承白的話,記意地笑了笑道:“這幾天不管是虞揚,還是方悅可……我們都暫時先不要理會,把身l恢復后,我們有的是時間對他們一一追責。”
“好。”墨承白低頭吻了吻唐霜重新恢復光彩的眼睛,大手也在此時輕輕撫了撫她后腰剛剛才被重新包扎好,之前有點撕裂的傷口道:“現在該我問你了,當時受傷,你其實吃了很多苦?”
“其實還好,雖說前幾天我一直下落不明,但實際上我沒遭什么大罪。”
唐霜知道墨承白心疼,她柔聲解釋:“我當時拖著傷軀找到的那家愿意幫忙的農戶,他們其實挺好挺樸實的,雖然窮,可他們照顧我很用心,只是我當時一邊要隱藏自已,一邊又花心力和外界重新去的聯系,于是自已休息地不是很好,影響了傷口復原。”
“不,你這是避重就輕。”墨承白卻沉下臉道:“你受傷后能得到救治,對方自然很用心,但你當時受這個傷,一定很痛苦的。”
這不是說這槍傷有多深,有多痛。
而是在受這個傷時,唐霜心理的“痛”,絕對勝過肉l。
事實也是如此——
唐霜現在還能回想起那時在山上,黑市醫生被打死后,她一個人孤立無援,只能獨自面對黑洞洞的槍口時,心跳有多快,恐懼有多深。
“因為我擔心我沒辦法好好回到你的身邊,我很擔心我們馬上要得到幸福了,卻一切都成為一灘泡影。”唐霜輕聲回答,下一刻她也抱緊了墨承白,將微白的小臉深深埋進他的胸膛,將一直沒說出口的壓力全部述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