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之間,辦公室的空氣好像安靜了幾分。
而虞揚靠近唐霜時,面上依舊帶著笑,一雙金絲眼鏡后的淺色眼眸也十分溫和,但怎么看,他都像一只已經絞緊了獵物,隨時都準備著一口咬死的眼鏡蛇。
充記了叫人討厭的篤定。
對此唐霜微微瞇了瞇眼,并沒有立刻回答。
虞揚見狀也不著急,又繼續緩緩道:“唐小姐,我們都已經認識這么久了,有些事情我們也就不用藏著掖著了,因為我要是沒猜錯的話,墨先生身上的毒,在你們去小島上的這段時間應該已經發作過了,你們這一次提前結束行程,大概也是由于控制不住墨先生的發病,這才中斷回城……誒,說起來,我真是挺心疼唐小姐你的。”
“墨先生發作的樣子一定很可怕,沒嚇壞你吧?”
虞揚十分關心地看著唐霜詢問,仿佛是完全為了唐霜考慮的樣子。
可唐霜卻覺得虛偽極了!
“虞揚,你怎么有臉說出剛剛那些話的?”她咬緊了牙關,還是控制不住道:“墨承白有多么可怕,我都不會被嚇壞,相反是你,是不是因為我之前總是很講道理,于是讓你有了錯覺,認為我不敢豁出一切殺你?”
“當然不是了,我怎么會這么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