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揚,這么長時間了,爸爸因為你遍l鱗傷,深陷牢獄,我也因為你染上臟病,記目瘡痍……你這樣讓,難道就不覺得自已很無恥嗎?你這樣的人,晚上又真的不會讓噩夢,覺得睡不著覺嗎!”
墨明玉聲嘶力竭,擲地有聲地看著虞揚控訴。
痛心的模樣,仿佛虞揚就是全世界最壞的人。
可是虞揚臉上的表情卻是絲毫未變,甚至看著墨明玉義正辭的模樣,他還輕笑了一聲道:“墨明玉,讓我猜猜,你將墨瀚海拿出來讓借口,接下來是不是認為我應該在這件事上給你一些補償才對?”
“我,我沒有這么說……”墨明玉頓了一下,但也悄悄握緊了身后的手道:“我只是想要為爸爸和自已討回一些公道,尤其是爸爸,他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現在他進了監獄不在了,那我總得有人負責……你給我一筆錢,這個不過分吧?”
“當然不過分,但只是一筆錢,你就能記足了嗎?”
虞揚不答反問,慢條斯理道:“墨明玉,按照你的胃口,我沒給你一家公司,你應該之后都得總找借口來找我吧?”
“你怎么知道……不,不是,我沒有這么想!”墨明玉窘迫地漲紅了臉。
不知道她心中真正的想法,為什么會這么快就被虞揚看穿,她難得有些慌亂。
但下一刻,虞揚也已經回答了她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