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霜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但當一種難以喻的放松舒緩感在身l里擴散開來的通時,她也不由有幾分酸澀地轉頭看向了專心致志給自已舒緩的墨承白,輕聲道:“原來被你按摩是這樣的感覺,時隔十幾年……我總算知道了。”
因為唐霜對墨承白會按摩的事并不驚訝,畢竟以前,墨承白便當著她的面給顧宛然摁過兩次。
每回,顧宛然為了刺激她,也都會表現出記臉舒服的樣子,看的唐霜心中疼痛不已。
哪怕是現在想來,唐霜也還是控制不住低落的情緒。
可就在她沉浸在過去的回憶時,墨承白的大手卻忽然用力了幾分、
唐霜“啊”地輕叫了一聲,半身酥麻的通時,她也對上了墨承白炙熱滾燙的眼眸:“不一樣。”
“我現在給你的按摩,和十幾年前給顧宛然的按摩方式不一樣。”
“那時我以為她為我受傷,是救我的人,所以我只有兩次在她編造發病,疼痛難忍時出于愧疚為她按摩了,隔著衣服碰過她的脖頸,可是現在我對你,是撩開了衣服按摩的腰,而這是因為我之前聽說你為了生曜曜融融,懷孕不易時去學的。擔心按摩手法不好反而傷了你,我反反復復在之前練習了幾個月。”
“所以霜兒,你現在的感覺以前不會有人有,以后更不會有人有,只有你。”
而且嚴格來說,墨承白人生中僅有兩次學習按摩,想要對一個人全心全意的動力,也全是源于唐霜。
如果不是顧宛然冒名頂替,白白奪了唐霜的身份,享受了他第一次的學習成果。
他的手不會被弄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