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只要唐霜繼續待在墨家別院,但墨承白卻去了墨氏莊園的話,那他們之間就徹底拉開了距離,什么喜氣都撞不到邊了。
可問題就是——
這樣一來,墨承白不也沾不到唐霜的邊了嗎!
“霜兒,我離不開你……”墨承白筆直地站在原地,一向挺拔出眾的男人,此時就像是被澆透了的落水狗:“白天因為各種事務我已經不在你的身邊,現在我怎么能再從你身邊離開……這么看,第一次創辦婚禮的人絕對沒那么愛他的妻子,不然他怎么會弄出這樣的封建陋習?”
“是是是,那個人不愛,你超愛的。”
唐霜順毛安慰著只是即將一晚不見面,就失魂落魄地好像精神都被割裂了的男人,哭笑不得道:“你就忍一忍吧,一晚上閉閉眼睛,其實很快就過去了。正好婚紗明天一早到,你在莊園等我,我穿著婚紗過去找你好不好?”
“……那我沒有第二種選擇了嗎?”墨承白垂著眼眸,大手握著唐霜的衣角問。
“沒有。”唐霜摸了摸墨承白的手,然后很堅定地將他扒拉開:“你小心一會兒女兒再來撕扒你。”
因為小姑娘現在可就虎視眈眈地站在一邊呢。
而誰生的女兒誰知道。
融融雖然平時軟軟萌萌,香香甜甜的,但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就是八頭牛拉著她都能給牛揍翻了,再拖著牛一起走。
所以今晚,墨承白是無論如何也留不下來的。
對此,墨承白無以對,只能苦澀地摩挲著指尖,感受著剛剛唐霜撫摸他手掌的余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