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的……”
唐霜輕輕搖了搖頭,否認了墨承白責怪虞揚的話。
隨后就在墨承白的情緒又要跌入谷底時,她已經“噗嗤”一聲,直接忍不住笑了出來:“墨承白,你怎么只聽上半句話,沒聽下半句話啊?虞揚確實是在火場中希望我下輩子可以和這輩子教你一樣,去教導他怎么好好愛人,但是,我已經拒絕他了。”
“……拒,什么?”墨承白驀地一愣,本來還沉郁記記的面容,此時已經僵住了:“你沒有,許諾虞揚?”
“當然沒有。”
唐霜理所當然,也十分無奈道:“墨承白,我猜那時火場紛雜,你又著急,于是只聽了虞揚的話,你就已經著急上火,所以全然沒注意我的話了是不是?”
確實是這樣。
因為墨承白眼睛看不清,任何事情現在都只能依靠耳朵去聽,可那時正值他要去找唐霜,但黑衣人為了他的安全一直阻攔。
所以一片混亂中,墨承白其實根本也沒辦法去聽清唐霜的回答。
現在驟然知曉真相,墨承白原本陰暗躲閃的眼眸開始一點點燃起亮光,竟是比之前的大火更加刺目耀眼:“霜兒,原來你沒有許諾,原來你并沒有許諾虞揚那個陰險的小人!可是,你怎么會沒答應呢?”
“我為什么要答應呢?”
唐霜好笑道:“難道就因為在關鍵時刻,虞揚幡然悔悟,對我讓了一件難得的好事,我就要立刻放棄一切,放棄三觀,和他約定下輩子了嗎?我又不是狗血電視劇里的那種顛婆,怎么可能讓的出這樣奇奇怪怪的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