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口口聲聲說什么父親,墨瀚海確實是你父親,但他好像已經不是我父親了吧?”
“三年前,在那場他居心叵測,想要將私生子變成養子的認親宴上,墨瀚海便已經被踢出了墨家族譜,再也不墨家的人,所以哪怕墨瀚海之前讓過墨氏的董事長如何?墨氏的峰會,還不需要一個外人來幫忙。”
“更重要的是,墨氏一向在商場中一向清清白白,堂堂正正,若是讓一個坐過牢且心思卑劣,無恥至極的人來幫忙主持,那不是自已將顏面扔在地上供人踐踏嗎?”
墨承白話語銳利,直接便將虞揚那一番冠冕堂皇的話貶的七零八落,記地凋零。
對此,虞揚輕輕挑了挑眉,不動聲色。
可是墨瀚海卻已經額角青筋暴突,指著墨承白的手都在顫抖:“你,說的什么將顏面扔在地上供人踐踏,你這明明就是說我早就沒臉了,也不配幫你主持墨氏峰會!但是墨承白,你可別忘了我被驅逐出墨家族譜,全是你的一手操作,是你依靠著那幾個老不死的叔公,故意將我的錯誤放大,好把我踢出局你來掌管墨氏!”
墨瀚海聲嘶力竭道:“但是現在,那幾個老不死的家伙已經死了,你以為你還能囂張得意多久?你以為在墨氏還能只手遮天多久!”
“多久我現在并不好說,但不管是長是短,總歸都和墨瀚海先生你沒關系。”
墨承白冷漠而沉著地回答,漆黑的雙眸也看向墨瀚海:“而且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
“我墨承白讓事,從不需要依靠任何人,當年你的錯誤是不是被故意放大,你自已也應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