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揚,你以為一個墨瀚海,真的能在墨氏對我造成什么影響嗎?”
墨承白看著輪椅上的虞揚,嗤笑一聲,慢條斯理地質問。
因為現在的他,或許比起幾年后再正式接任墨氏,確實顯得有些年輕倉促。
可是,人的根本,是不會改變的。
墨承白的才能從來都在墨瀚海之上。
三年前,十七歲的墨承白能戰勝當時的墨瀚海,三年后,二十歲的墨承白便通樣能戰勝現在的墨瀚海。
哪怕墨瀚海不服老,不認輸又如何?屬于他的時代,早在他不知所謂招惹墨承白時,便已經徹底過去了。
聞,墨瀚海面色鐵青,之前面對周老的責問時,他還能勉強保持一絲理智,可是現在,他已經完全沒有理智可了!
“墨承白,我是你爸爸,我是你親生的父親!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你的命也是我給的,你憑什么現在看不起我!”
“墨承白,你以為你很厲害嗎?你以為你在墨氏提前預判了我要讓的事,將這些人都重新收攏在了手里,就是贏了我嗎?我告訴你,這根本就不是贏了,只是因為這些人太懦弱,太沒用,隨便被你一嚇就放棄了立場,要是重新再換一批人,我是一定會成功的!”
“墨承白,總之我沒有輸給你,我沒有輸給你!我是你的父親,我怎么可能輸給你!”
墨瀚海就像是魔障了般,不斷重復大喊著自已的身份。
而任何父親好像也都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