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心里想著,在馮開山的介紹下,大家會熱情的給我這個剛入伙的新成員一個歡迎儀式。
事實上我想多了。
我就是他們找來的‘活鴿子’,說不定今晚下墓,明天人就沒了,誰會跟一個工具說客套話。
只有馮開山跟我客氣了幾句,讓我多吃點……茶足飯飽后,我們一行六人再次動身,坐著面包車在陰沉的夜色下出了城。
車內依舊無話,氣氛沉靜,而又有些壓抑。
我坐在面包車的最后排,望著車窗外的一片漆黑,也不知道車要開到哪兒去。
大概二十分鐘,面包車又拐進了一條坑洼的小山路,并且還特意關上了車燈。
我坐在最后排雙手緊緊的抓著頭頂的扶手,被顛的七葷八素,差點把剛才吃的火鍋涮羊肉都給顛吐了出來。
又過了二十來分鐘,面包車摸黑順著小山路繞了很大的一個圈,這才總算是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