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我率先進了包間。
可是蘇輕語卻忽然在后面推了我一下,等我回過頭,她才冷著臉說:許流年,你剛才那話什么意思?
許流年,我們可是從小就在一起玩的,你不會真吃醋吧?
其實這也不能怪許流年,畢竟他是窮人,不是我們這種大院子弟,我們的相處方式,他根本不會懂。
沒辦法,這就是階級的鴻溝。
蘇輕語那些朋友,看上去很客氣,可每一句話,都是將我當做下等人一樣。
我沒理會他們,只是輕飄飄的看了蘇輕語一眼:沒什么意思,就如你們所說,這就是你們……嗯,你們這個圈子的相處方式,我不理解,但表示尊重。
蘇輕語蹙著好看黛眉:許流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請你不要再鬧了!
我都有點無奈了,只能說:好吧,我不鬧了,我錯了。
不是我窩囊,而是這種狀態下的蘇輕語,根本聽不進去人話。
以前她不是這樣的,可是自從霍明回來后,她就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蘇輕語面色好了點,然后像是施舍一般說:許流年,這黑耀會所,如果不是我帶你來,你這輩子都未必進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