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由得你不放人?”
其他廠長也附和道。
楊廠長氣的,“你,你們……”眼看這狀況搞不好要打起來,何雨柱連忙開口勸導:“各位領導們,謝謝你們對我何雨柱的抬愛。
非常抱歉,我不能離開軋鋼廠。
我父親何大清以前也是軋鋼廠的廚師,所以我從小到大幾乎都是在軋鋼廠長大,楊廠長和各位領導對我也很關照,軋鋼廠就像我第二個家。”
我父親是做譚家菜的,而我師傅是福澤樓的一級廚師,當時我師傅也勸我留在福澤樓,待遇比軋鋼廠要好很多,但我也拒絕了。
所以要讓幾位領導失望了,不過咱們幾家廠都是共同合作關系,以后只要領導們來到軋鋼廠,或者私人想吃我做的菜,我都樂意效勞。
幾位廠長聽著何雨柱這么真誠的話,便不好再說什么,“小兄弟,那就這么說定了。”
又對著楊廠長說道,“老楊啊,我們剛剛開玩笑的,不要當真。”
幾人又說到幾十年的關系了,開幾句玩笑老楊肯定不會當真的。
楊廠長心里也只有恨恨地想著,真是不要個老臉,但表面卻大度地說到,“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