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是丁克,每個月這幾天,他都會例行公事地碰我。我轉身背對他:“今天太累了,我先睡了。”
聽到我曾經無數次對他說的拒絕話語,顧川舟愣住了,最后黑著臉走出了臥室。我知道,接下來幾天,他都會睡在客房。以前,只要他跟我分房睡,我就會緊張得整夜失眠,但那天晚上,我卻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天上班,我的工作效率異常高效。上司開玩笑問我想要什么獎勵,我認真地看著她:“上次你介紹的那個擅長打離婚官司的律師,能把她推薦給我嗎?”
分房睡的第九天,顧川舟難得早起,為我做了份愛吃的培根炒蛋,然后又回臥室繼續睡覺。下午三點,我在好友群里看到了顧川舟發小的結婚合照,照片中顧川舟和陳夢親密地挽著手,陳夢笑得嬌羞。
合照發布不到五分鐘,顧川舟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支支吾吾地說:“姜寧,你別誤會,老元結婚那天是工作日,所以……”
我不解:“有什么好誤會的?”
“你不生氣?”他問。
“我為什么要生氣?”我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