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徑自坐下用餐。老元的驚訝溢于表,他不止一次為顧川舟和陳夢的行蹤打掩護,甚至在我當面揭穿他們的謊時,也沒像現在這樣震驚。
用餐進行到一半,餐廳經理拿來了幾瓶好酒,詢問顧川舟是否現在開啟。面對沉默的眾人,我打破了尷尬:“都開了吧,別浪費。”
我離開包廂時,顧川舟緊隨其后,他的語氣中帶著少有的緊張:“姜寧,前段時間公司談成了大單,這些酒是為了慶祝。”
我無所謂地揮揮手,走進了女洗手間。回來時,顧川舟正在為陳夢擋酒。我想起了兩年前相似的飯局,我酒精過敏,卻被這群男人輪番勸酒,顧川舟不僅沒有幫我,還強迫我喝酒。那晚,我發燒了,后來流產,顧川舟卻將一切歸咎于我。
我拿起包,默默離開了包廂。顧川舟隨后到家,滿身怒氣:“姜寧,你發什么神經?一聲不吭就走了,你是不是巴不得大家都難受?”
我沉默不語,他解開領口,冷笑:“既然你這么不懂事,那就離婚吧。”這是他第二次提出離婚,上次是因為誤會我偷看他的手機。而這次,我看著他,平靜地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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