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嘆了口氣,看向蓋著白布被擔架抬上車的兩具尸體。
又看到沈川突然捂著心臟的位置。
興許被懷著孕三個字刺激到,他拉著沈浩交代,“死者身份出來,家屬那邊,你多給點補助。”
沈浩點頭,正要離開,口袋里的手機響了。
是醫院精神科的電話。
兩人趕到醫院的時候,趙清月正爬坐在八樓的窗邊,寬大的病號服在風中搖擺,任由焦急又不敢靠近的醫生護士勸破了嘴皮子也不下來。
“清月,你別沖動,有什么事你告訴川哥哥,我一定幫你完成。”
趙清月淚眼婆娑地眨著大眼,“我感覺自己是個累贅,爸媽不要我,沒有家,沒人關心我,也沒人愛我,活著真的好痛苦,我死了是不是就解脫了。”
“怎么會,我們關心你,我們愛你啊。”沈浩拍著胸脯大喊,深怕聲音低了她聽不清。
“可你們都有妻子,遇到危險的時候,你們也只會先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