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鼻梁陷入軟枕里睡了過去。
或許是alpha的基因真的驚人,他受傷的頭部在自我修復,讓謝京池夢到了某一段記憶。
夢里,只有兩個人在。
那是一個狹小的空間,充滿了令alpha躁動的氣息。
他呼吸沉重,渾身燥熱,從后頸開始發燙,一路燃到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
這種感覺太過清晰,讓人難耐至極,有個熟悉的聲音,清凌凌帶著嘲笑,細聽之下還有點喘,“謝京池,你這就不行了?”
或許是半夢半醒,自我意識修復中,他和夢里的自己隔開來。
成了一個旁觀者,又在大半的空閑時間都在想某個人。
所以這道聲音一出,謝京池就認了出來,是上午那個丹鳳眼男生。
他聽到夢里的自己聲音沙啞,像是干澀至極汲取補充水分的樣子,“你行?
你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