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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怔了怔,熟悉的香味鋪面而來,一種奇怪酥麻的電流,襲入他的薄唇,瞬間麻痹了他的四肢百骸,明明隔著黑巾,他仿佛嘗到了她柔軟芳香的紅唇。
男人黑眸微合,對風云汐做出了一個驚人的動作,薄唇張開,隔著黑巾,含住她的朱唇。
“唔……”
風云汐瞪大眼睛,抬起手掌,劈在他的肩頭。
仿若劈在銅臂鐵骨。
力道大的小手都疼了,他的身體卻紋絲不動。
這個登徒子!
風云汐脖子紅到了臉,除了六年前,被“怪物”強行那啥,她沒有與任何男子如此親密過,風云汐很排斥這種陌生羞恥的行為。
美目閃過寒芒,手指捻針,對準他的后頸刺去。
這針刺下去,足以讓他渾身癱瘓。
輕薄她的代價!
男人仿佛背后長了眼睛,倏然捏住她的手臂,將她一把推開。
“果然是你,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
男人丟下一句話,黑眸彎起邪魅的弧度,仿佛盯著獵物般,看了風云汐一眼,他轉身消失在風云汐的房中。
風云汐皺眉,不明白男人這句話的意思,她打開房門去追,腳下被“東西”絆了一下。
“少……少主,你要去……哪里?”
小蝶幽幽睜開眼睛,從地上爬了起來,迷茫的說道:“我怎么睡在這里?”
被小蝶這么一耽誤,風云汐只好作罷!那男人修為了得,此刻早已出府,她就算追出去,也追不到人了。
府外。
男人揭開臉上的黑巾,露出一張宛如謫仙的容顏,薄唇被鮮血染紅,嘴角掛著血線,他幽深的黑眸微轉,竟有幾分妖冶。
“主子,您受傷了。
”
青衣和白湘異口同聲,表情詫異,什么人能把主子打傷?風云汐的那個暗衛,根本沒有這種本事,難道是……風云汐?
“小傷而已,緊張什么?”宮冥澈不屑道。
都吐血了,還是小傷?
這個時候受傷,如果主子的“病”再發作,那該怎么辦?“泫元玉”至今未找到,“真元丹”最近也未收到,這種時候,主子就不該夜闖風云府,跑去找風云汐。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
白湘遞上帕子,恭敬的說道:“主子,咱們先回天擎王府吧!”
宮冥澈沒有說話,接過帕子,慢條斯理的擦掉嘴邊的血跡,他抬頭,黑眸幽幽的看著“風云府”門匾上的燙金大字,嘴角揚起一抹邪肆無比的笑容。
“主子。
”
“主子。
”
白湘連喚兩聲。
“吵什么?”
宮冥澈眸中閃過赤金色流光,不耐煩道。
白湘愣了愣,跟青衣互換了一個眼神,眼前的主子,好像變了……
什么時候開始發生的變化?大抵是今天早晨。
兩人狠狠一震,糟了,主子的“病”又要發了。
因為主子每次“發病”前幾天,性情都會變的古怪,有時沉默寡,有時亦妖亦邪,有時還會大開殺戒。
兩人一籌莫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