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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說的沒錯,澈王見朕,從未戴過面具。
你要是澈王,就不會戴著銀面出現在皇宮。
”皇上站在眾人中間說道。
剛才天顯異色,恐是神龍動怒。
神龍為何要動怒?恐是因為感受到他性命受到威脅,才會顯出異象,來警告風云汐和這個神秘的銀面男人。
皇上此刻腰桿子挺的筆直,他把這些都歸功于宮禠身上。
宮禠是神龍血脈,出生的時候,便天降異色,且是經過黃太乙真人確認過的。
老天爺都在幫他,他有何懼?
宮冥澈攝人的視線朝皇上射了過去。
皇上頭皮一緊,渾身都感覺到巨大的壓力,尤其是對上宮冥澈幽黑的冷眸,心中狠狠一驚,為何他動怒的眼神,跟宮冥澈一模一樣?
難道他真的是……
不!這不可能!
他與宮冥澈兄弟那么多年,何曾見過宮冥澈戴著面具,來宮中見他的?何況千雪也嫁入天擎王府,跟宮冥澈生活過一段時間,她絕對不會認錯人的。
千雪說銀面男不是,那肯定就不是。
是他想多了……
“放肆,見到朕,還不……”下跪?
皇上對銀面男怒喝,畢竟身為一國之君,他的龍威,不允許任何人冒犯。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宮冥澈薄唇微動,打斷了他。
“皇兄,你可還記得,你十三歲那年,參加皇族狩獵,掉入刺客埋下的獵人陷阱?你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是我發現了皇兄,怕皇兄一人在陷阱遭受危險,砍下旁邊纏繞著大樹的藤條,用力把你一點一點的拉了上來?”
那一年,他僅有九歲,拼盡全力,把皇上拉了上來,他一雙小手,被藤條勒的滿是淤青,鮮血淋漓,就連御醫見了,都大驚失色。
皇上震驚不已的看著銀面男子,他……怎么會知道這些?
片刻以后。
皇上眼中的赤焰,逐漸冷淡下去,咳了兩聲,威嚴的說道:“澈弟為朕做的,朕當然謹記于心,但是當初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就連刺客都知曉。
這不能說明,你就是澈王。
”
千雪手指緊緊的攥著,很想曝光未歇的身份,但是想到他是琉璃墓出來的,眾人若是知曉,這些貪生怕死之徒,就更不敢得罪未歇了,她硬是忍了下去。
千雪陰冷的說道:“昨晚,你從風云汐的房中出來,這些是你和風云汐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時候,她告訴你的吧?畢竟,裝宮冥澈,也是要裝像一點。
”
宮冥澈轉眸,突然問道:“昨夜,你穿夜行衣,跑到天擎王府有何目的?難道沈峰等人,是受了你的慫恿,才會跑到天擎王府刺殺本王的王妃?”
千雪眼神閃爍:“你別血口噴人,是你重傷了沈峰的小師妹,沈峰帶著人過去,是為了給小師妹報仇,本小姐只是擔憂他們的安全,所以就不動聲色的悄然跟去,卻沒想到,你不僅跟風云汐干出茍且之事,還與風云汐一起,殺人滅口,你不敢摘下銀面,恐怕是真面目見不得人吧?”
千雪又譏嘲道:“你真是跟風云汐一樣的厚顏無恥,她叫你假冒宮冥澈,你不僅假冒宮冥澈,還真的把自己當成澈王了,張嘴閉嘴都是本王,也不摘開面具瞧瞧,你那丑陋的模樣,有宮冥澈的俊美無雙?有宮冥澈的生來尊貴?有宮冥澈的戰神之威嗎?”
一縷茍延殘喘的魂魄,也妄想冒充宮冥澈?
千雪是在逼“未歇”,逼他拿開銀面,“未歇”樣貌不丑,不僅不丑還妖魅萬分,但她就討厭那種妖魅如精的男人,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
宮冥澈眸色暗沉,手指捏的咔咔作響,骨節處都是青白和青筋暴突,他拳頭在微微顫動,很想揭開這討厭的銀面,讓千雪和皇上,及他們所有人睜大狗眼好好看清楚。
他是誰?
風云汐握住了他的拳頭,擲地有聲的說道:“他是我的夫君,因幫蘊弟試毒,導致毀容,他現在面目不堪,即使摘掉面具,你們的臟水,依舊會潑在他的身上。
夫君,你無需管別人怎么說,只需要我認定是你是我的夫君,你就是我的夫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