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中是難以喻的瘋狂,與我看不懂的復雜。
我從未見過林婉用這種眼神看我。
就好像一個瘋子,下一刻就要將我砍殺一樣。
是的,瘋子。
我總覺得林婉瘋了。
不然她也不會做出如此多的,不可理喻,甚至無法理解的事情。
最起碼的就比如在囚禁我這件事上。
她究竟對我有多大的恨意,才能在報復了我八年后,還能想到將我囚禁起來。
甚至還會威脅我,如果不聽話,就會將我固定在架子上,從此連身體都失去掌控。
多么冰冷而又惡毒的語。
林婉總是能這種令人匪夷所思,而又覺得毛骨悚然的話語。
也不對,可能我想的并不對。
可能只有我會覺得毛骨悚然。
因為她一切的種種行為,實施的對象都是我。
而不是任何人。
他們怎么會覺得毛骨悚然呢?
我想他們最多只會當一個笑話去聽。
就比如拳套。
他幾乎每天都在跟著我。
可也不知道林婉說過這樣的事情。
如果聽過的話,我不信他還對林婉死心塌地,或者說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
拳套似乎預感到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他不能見到的事情。
最起碼以他一個保鏢,或者說監視者,不能知道的事情。
他的身形一動,就朝著遠處走去。
臨行前沒有看我一眼。
保姆也是識趣的離開了。
只是走的時候看向我的眼中帶著一抹復雜與同情。
我想,在這個家中,保姆可能是唯一覺得我可憐的人了。
但這也是后來才這樣認為的。
以前她同樣也認為我應該主動一點和林婉和好。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