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件事在我心中早就已經有了答案。

我怎么可能會選秋然。

只是林婉我也不會選擇。

如果我有選擇的話。

當然此時，我心中還保持著之前對林婉印象的，慣性。

總覺得林婉是不是又要玩什么比較高端的把戲。

之前無論我怎么樣想要離婚，或是離開。

林婉都不同意。

這次我回來后卻異常認真的商談這件事。

我的沉默，無疑讓本就凝脂的氣氛顯得更加沉重。

雖然它不如原來一般那樣死寂，可終究還是透漏著一種讓人不安的感覺。

看見我的沉默，林婉忽然笑了。

有些癲狂。

我這時才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似乎在我印象里，林婉就應該是這樣。

霸道，任性，肆意。

那種突然的知性，并不符合她。

我看見都會覺得有些奇怪。

會有一種莫名的不適應。

林婉的笑聲雖然不大，但我離得較近，還是感覺耳膜微微有些鼓動。

她笑了好一會，才停下來。

而在笑的過程中，不知不覺間她眼角有淚痕劃過。

她似乎總是哭泣。

尤其是最近一年以來。

以前我都沒有見過她這個樣子。

她是林氏集團的總裁。

是無數人眼中夢寐以求的女神。

無時無刻不保持著風度與冷靜。

但是現在這些詞都和林婉不沾邊。

甚至連最開始我見到的林婉，都和現在的林婉沒有半分相似。

她如同一個怨氣滿滿的婦人，卻又比那種感覺多了幾分微妙。

我不知道林婉這是怎么了。

但我知道，我可能不能再刺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