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聽到這句話的時候。
秋然似乎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光芒。
那是一種名為羞愧,讓我自慚形穢的光。
她的愛太過熱烈。
熾熱而又深沉。
她將我燙的體無完膚。
當然。
我想這也可能是他的一種威脅手段。
不過更多的其實是,那種羞愧的感覺。
也許秋然一開始就沒有打算。
想要和我在一起。
她太懂我。
她一直以來都知道我的選擇。
他也沒有逾越什么。
他一直以來都恪守著本分。
甚至為我恪守的原則。
他從沒有強制要求過什么。
所以這一刻的強制要求。
才讓我心神失守。
當我答應的那一刻,
我都已經聽到了我內心破碎的聲音。
可當秋然開口的那一刻,
我才知道。
原來一切都只是我的臆想。
也許,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只是活下去嗎?
要我活下去嗎?
可是活著比死了更需要勇氣。
我可以坦然的面對死。
但是當要我活著的時候,
我只看到了慢慢的血路。
那是一條充滿著荊棘,充滿傷害的路途。
我不是荊棘鳥。
吃不了那漫天的痛苦。
可我,又是荊棘鳥。
已經是沒有心了,飛行了太久。
我癡癡的笑了起來。
秋然他和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他將我的智商按在地上摩擦。
可我卻笑不起來。
我甚至連一種悲哀都沒有感覺到。
我唯一能夠感覺到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