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是因為如此,我才越發的有些沉默。
他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讓我在那種水火不容的情況下去求林婉。
這個其實我能夠理解,也許是他真的遇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為了解決的情況下,才說出這些話來,我其實是能夠理解的。
但是,他一直不說是什么事情。
這讓我如何和林婉說?
總不能直接告訴林婉,我曾經的室友,有事情需要幫忙。
你全權負責一下吧。
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雖然說這里用上窮人兩個字有些不太對。
但是畢竟不是我辦事。
而是林婉辦事。
我自己來的話肯定就沒有什么事。
雖然說不至于任勞任怨,但是總的來說只要能幫,我就一定幫。
可是現在是麻煩林婉。
盡管我有90%的可能性,可以肯定只要我說了,林婉就會答應。
但是這種沒頭沒尾的事情,我真的不想要去做。
我甚至不能夠理解,為什么她不肯直接將事情向我交代。
畢竟我不能夠排除,會不會說遇到什么特別讓人為難的事情。
那如果讓林婉做起來,豈不是會讓林婉不適應?
我肯定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
于是我便想再次說道。
“濤哥,你可以直接把需要做的事情告訴我,我來甄別一下,能幫你的我就一定幫,不能幫我再和婉婉說,幫不幫有她決定。”
我本來以為我這樣說已經夠客氣了。
甚至已經不只是科學這么簡單了。
就差明面上告訴他,你把到底是什么事情直接告訴我,就算是我幫不了你,我也會告訴林婉。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