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混亂讓林婉選擇了報警,并警告家中的保姆不要亂嚼舌根。
我很快就被制服了,我被一棍子敲暈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四周布滿圍欄的地方坐著了,甚至還有人問我話。
具體內容反正我是記不清了,我甚至連我自己說了什么我都不記得了。
我被釋放了,理由我并不清楚,只在林婉向晨陽表達歉意的時候才知道,原來我被確診了重度抑郁。
而且我是不該被放出來的,應該送到相關機構進行治療。
是林婉花了巨額保證金加之各種保證才把我弄了出來。
我分不清當時里林婉微微有些紅腫的臉上是一種怎樣的表情。
她是在愧疚我?
對我一直以來都沒有多少的關心?還是不應該將別的男人帶回家刺激到了我,抑或是后悔將我折磨成這個樣子。
可是我這副樣子不全是拜她所賜嗎?
我如她所愿將自己的精神埋進了婚姻的墳墓,也將如他所愿在兩個月或多或少的某一天死在家中。
腐朽不堪的人生,千瘡百孔的靈魂與肉體,我實在想不通明明大學時那么熱愛生活甚至熱愛拼搏的我是怎么一步步變成了這樣的。
我的心理醫生是一名三十多歲的女人。
她有著高挑的鼻梁長長的頭發以及一個非常好看的金絲眼鏡。
她似乎很懂得化妝與穿衣搭配,每一次看到的時候都格外讓人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