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并不是意味著我要違背協議和林婉離婚,也不是要如她所說的謊一般偷偷溜走。
而是我的生命就擺在那里,我一定是會早于林婉離開的,是生命意義上的離去。
但我的表面卻沒有這么說。
“好。”
我回答的斬釘截鐵,似乎連我自己都要信了一樣。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要這樣回答。
大抵是見她這一刻太累,又或是覺得這兩天她很乖。
理由嘛,只要想找都是有的,反正都是騙自己而已。
林婉似乎抱的我更緊了。
我伸手撫摸她的秀發,她也很溫順的順勢靠在我的腰間。
有的時候我真的覺得林婉應該也和我一樣是有精神分裂癥的,抑或是面具比我的更多一些。
她總是能在人前一副面孔,人后一套,而在我的面前更是有無數套。
我見過她溫順,見過她強勢,也見過她狠辣,殘暴。
總之各種各樣我都見過。
雖然這些面孔僅限于對我,可還是讓我由衷的覺得她應該也需要一個心理醫生。
我想到了素梅。
曾經能個給我治療后面卻全額退費的醫生。
我要不要私下里聯系一下她
說不定林婉現在的忽冷忽熱與種種變化都與此有關呢?
我心中琢磨著該怎樣說動林婉配合治療。
第二天一早,林婉就離開了。
克洛琳德那邊的事情還沒有忙完,而且有關于設計學術研討的事情還需要她去主持。
不僅如此,公司內還有很多的事務與單子都在等著她審批。
至于那個招聘人才的事情,我想她應該是丟給了劉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