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沒有來。
甚至連消息都沒有多少。
可直到后來,大概是我的病情確定之后,
二叔才經常出現。
即使是許久一次,也已經是十分的頻繁了。
他在國外依舊是忙的不可開交。
各種方面的決策,我估計他忙的程度和另外有的一拼
難道有自己產業的人都是這樣忙碌嗎?
這一點我并不清楚。
可確實十分的尊重他們。
我自己向來是懶散慣了。
不對,不能說是懶散。
懶散并不是我的性格體現。
我只是并不怎么喜歡麻煩,僅此而已罷了。
當然,如果說必要的時候,
其實我也是可以收起自己的懶散,從而將自己的能力全身心的投入進去。
只不過這種情況,我想后面肯定會極其少有。
畢竟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一切早已在暗中給我標明了時間。
我所能做的,僅僅只是在剩下的時間里,能做什么做點什么。
該吃吃,該喝喝。
我確實應該是享福了。
苦了小半輩子,到了現在再不享福的話就已經來不及了。
我不是一個享樂主義者。
可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不享樂的話也不行。
總會覺得有些虧欠。
不是對別人的虧欠。
而是覺得世界對我的虧欠。
這一次和二叔的見面,其實也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他站在門外,一雙眼睛深邃的望著我。
瞳孔似乎是有一些深邃。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