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抬起眸,掃過幾人。
他沒有說話,但眸光越發深邃。
這時,上官婉兒聽到消息,也從府外走了進來。
當她聽完后,卻眉頭緊鎖,在大堂內緩緩踱步了起來。
“婉兒,你怎么看?”
“這育嬰堂,你覺得有問題嗎?”高陽不由得問道。
上官婉兒聽到聲音,朝著高陽有些糾結的出聲道,“高陽,我有些分不清,我感覺沒問題,但又感覺這一切又太過無懈可擊。”
“我總感覺哪里不太對。”
“高陽,你覺得呢?”
上官婉兒出聲問道。
幾乎是聲音落下的一瞬間,眾人全都看向了高陽。
論對人性的把控,他們絕對相信高陽!
但這次,高陽卻搖了搖頭,“本官,也有些分不清。”
此話一出,眾人一臉愕然。
高陽是何許人也?
不管是遇到任何事情,高陽都是運籌帷幄,一眼洞穿陰謀,但現在,這育嬰堂連他都分不清。
這如何不讓人吃驚?
高陽目光掃過眾人,接著道。
“單論接觸,不管是從微表情,還是那些孩子的反應,柳大山給出的理由,全都無懈可擊。”
“這個理由也天衣無縫,十分合理。”
“但本官還是傾向于這育嬰堂有問題,甚至是……有大問題!”
高陽一語落下,眸子極冷。
上官婉兒面色一變,出聲問道,“高陽,此話怎講?”
“很簡單,柳大山一介貧民,早年生存都困難,靠著入贅,這才做起了生意,并且越做越大,甚至一度成為整個睢陽郡的大糧商,創辦了育嬰堂!”
“他的生意如日中天,無人刁難!”
上官婉兒沒聽懂,不由得道,“高陽,這有什么問題嗎?”
高陽眸子深邃,語氣冰冷,“這不是有問題,而是問題很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