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大勢傾碾而來,時代隨之不同,呂爺爺用步兵的兵書,去對陣騎兵,這跟拿著前朝的尚方寶劍斬今朝的官,有何區別?”
“御下之道,一起吃苦沒用,關鍵是要有威信,要銀子給的多,殺敵沒人敢貪功,這比一起受苦受難有用多了。”
一瞬間,呂震啞然。
“好你個小子,算你說的有理,老夫不跟你辯。”
這時。
一副平平無奇的盔甲,被下人費勁的抬了上來,搬上馬車。
呂震好奇的道,“高家小子,這是你的盔甲?為何看著與普通將士的甲胄沒有太大區別?”
“你不打算一身白袍,屆時若真出了奇兵,立下了大功,來上一句名師大將莫自牢,千軍萬馬避白袍,多拉風啊?”
高陽一臉嚴肅,隨后搖了搖頭。
“戰場之上,盔甲越怪,死的越快,一身白袍,或者一身紅袍,再披著一件披風,這若上了戰場,匈奴傻子都知這必定是條大魚,自身實力不足之下,平添許多危險,這并非毒士之道,低調……方才是王道。”
呂震:“……”
高天龍:“……”
“你這小子……”
呂震先感嘆的說了一句,隨后對身后的親衛道,“給老夫…也備一身普通大乾將士的盔甲吧。”
高天龍不動聲色的道,“老夫亦是!”
“但高家小子,老夫為何看下人背的那么吃力?”
“這身甲胄,很重?”
高陽見狀,說了一聲,“倒也不重,只是以精鋼鍛造,也就三四十斤吧。”
一落下,呂震和高天龍眼睛一瞪,齊齊的道。
“多少?”
“三四十斤?”
匈奴人身上全都是皮甲,或者一身破布,要是他們得知高陽這身甲胄的重量,只怕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高陽嘆息一聲。
“哎!”
“實在太重負擔不住,否則這身甲胄就該是百斤往上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