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硯辰視線漫不經心的,落在秦雪抱扎好的手上,好看的眉頭幾乎不可見的一皺。
那一雙好看的手,指尖已經被纏上了紗布,白色襯著那手指更加纖長。
指尖還殘留著點點血跡。
宮女手腳利落的將場地收拾干凈。
國宴之上,這表演的臺子卻是一片血腥,使那一首十面埋伏讓人更加身臨其境。
新鮮的血液伴著樂曲聲,撲面而來的廝殺感,讓人久久回不了神。
緊接著的幾場表演,相比之下就顯得格外枯燥無味了。
達瓦羅手指沾上了清酒,獵滟波光,不經意地擦拭在唇上,讓那唇如同吸了血一般沉紅。
目光帶著強烈的侵占欲,視線直接又熱烈。
清雅公主心中又氣又怕,沉下一口氣,強迫著轉過頭,與那一雙狹長的眸子對上。
那眸中帶著被忽視的不悅,還有一絲不滿。
達瓦羅舉起酒杯,挑了挑眉,促狹的看著清雅公主。
“這個瘋子。”
清雅公主舉起酒杯,咬牙切齒的喃喃自語。
為什么,為什么要現在過來?
她想做的事情還沒有做完。
只要她有足夠大的權力,就不用再回去了。
再也不用回去那種日子。
節目還沒有結束,達瓦羅冷不丁的開口,拍手贊賞:“剛才那一首琴曲著實悅耳,是我這些年聽來最不錯的。”
“不知可否再見一見剛才彈琴的那兩位姑娘。”
“真想了解是怎樣的妙人,能夠彈出那樣好聽的樂音,讓人想好好認識認識。”
皇上面容溫和,爽朗大笑,將清雅公主和秦雪再一次宣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