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還真是聰明伶俐,見過一次就懂得如何治療了,那手法看著比這宮中的太醫都要專業一些。”
那一雙眼睛似乎正在闖入人的內心,不斷地刨根挖底。
不等秦雪回答,巴圖爾挑了挑眉。
似乎并不怎么在意,秦雪會不會醫術這樣一件事情。
眼神里面帶著濃烈的興趣,濃烈的似乎可以將人的心臟燃燒殆盡。
唇角的那一抹笑得格外邪肆,那一雙眼睛落在秦雪的手上。
“秦姑娘上一次在國宴上彈琴的傷已經好些了嗎?”
“傷口應該已經崩裂了吧。”
那手指慢慢地滑上了秦雪的指尖,那纏著白布的位置,開始滲出絲絲的血跡。
越靠近就越覺得秦雪像是一個謎團一樣,越接近越想要深、入了解。
感覺不論怎么挖,都好像會有更多的驚喜在等著他。
就如同當時在那國宴上面彈奏的琴音一樣,一直讓他十分驚艷。
“秦姑娘的傷若是不好好養,那我以后恐怕再也聽不到,當時秦姑娘在國宴上談的那驚鴻的一曲了。”
說著身旁的侍衛送來了藥膏,還有干凈的紗布。
“殿下,這樣的事情我自己來就好,不勞殿下親自動手。”
秦雪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沖巴圖爾點了點頭,接過藥膏和紗布。
巴圖爾沒有繼續堅持,在旁邊很安靜地看著。
他在等秦雪跟他開口,要他幫忙。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