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神醫對于戰飛舟畢竟是有過救命之恩的。
更何況戰飛舟,聽到達瓦羅這樣的語氣,心里面更是不爽,直接就開口出聲。
“貴國陛下難道是以貌取人,這可不像一國統治者該有的風范。”
這番話里面明晃晃地嘲諷。
清雅公主根本就來不及捂住戰飛舟的嘴巴,心里面本來就因為剛才的事情已經很不舒服了,如今戰飛舟又上趕著給她添堵。
轉過腦袋來惡狠狠地瞪著戰飛舟,眼神里也帶著警告。
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該說的戰飛舟都已經說完了。
達瓦羅氣得臉色發黑,如同鍋底一樣,冷冷一笑:“既然戰將軍都這么說了,不如就讓這位神醫好好地展現展現本事。”
話音一落,從隔板后面抬出來了一位男子。
男人的皮膚很白,面色隱隱泛著青紫,尤其是那一張唇,顏色更加的詭異。
人有些蒼老,卻是難以掩藏的俊美。
男人很是虛弱,只是輕輕地抬起眼皮,眼神在秦雪身上流轉了幾分。
仿佛好像連呼吸都是很困難的事。
秦雪仔細地打量著男人的臉,大致能夠判斷出是中了毒。
病態的模樣,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光。
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任由著秦雪給他把著脈。
秦雪心里是止不住地詫異,這情況比她所想象的還要復雜。
手一直沒有放下來,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凝重。
看到秦雪這一副模樣,達瓦羅臉上的神色更加地冷了,銳利的眼神掃過站在那里的戰飛舟。
秦雪抬起頭,和蕭硯辰對上了視線,隨后轉而看向坐在上位的皇上,直不諱地開口道:“回稟陛下,這病能治可否,還需看病人自己了。”
此話一出,對于達瓦羅來說,就像是主動舉手投降,開口棄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