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分析,周圍眾人面面相覷,眼中露出了如出一轍的迷茫,他們并不認識香磷草。
“我也不太認識,不過想必貴國的醫者應該是清楚的,不妨請一個上來問一問?”秦雪說著,沖著達瓦羅挑了挑眉。
這樣的話語,和其中所透露出的自信,已經讓達瓦羅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再有什么動作,只得吩咐一句。
一個醫者走了上來,在細細分辨了香磷草根之后才點頭道:“這東西根本就沒辦法當做香料使用,此藥物屬性陰寒,若是配置使用不當,甚至還會引發出一些壞事。”
“即便是在我國,香磷草也只是作為外涂的止癢藥膏,連被人服用的資格都沒有,應該不會有人將之當做熏香的材料吧?”
那醫者的語氣里還有一抹懷疑,畢竟,這種藥物的毒性他們很早之前就已經判斷過了,也知道了他該如何使用,才能夠最大程度地保全大家。
幾乎不會有人傻乎乎的將它當做熏香材料添加進去。
如此一來,有嫌疑的就只能夠是守在這附近的下人們了。
那些下人們聽出了醫者口中的外之意,一個個的紛紛跪了下來,可臉上卻帶著緊張與慌亂。
“我們絕不可能用這種香料的,咱們所使的幾乎都是統一購買的,我們為什么要做這種對自己毫無益處的事情啊?”
其中一個下人大聲開口,語之間分明帶著一片慌張與恐懼。
秦雪聽到這句話只是緩緩的點了點頭,他們所說自然也有幾分道理。
但是有些情況,不是說了就能解決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