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風流,我是流連花叢,沒缺過女人,可也不能讓我一連近半個月,都在那種地方被折磨吧?鶯鶯燕燕的就算了,還老還丑,偏偏還會功夫特別粘人,進了那破地方,簡直就是進了盤絲洞,我差點沒死在里面。
顧傾歌,從今往后,咱們兩個可是清清白白,毫無瓜葛的。
路上見到了,就當是陌生人好了,
不,應該是比陌生人還要陌生才好,你只當沒瞧見我,我也當不認識你。
你身后的那個男人,我惹不起,我不惹就是了。你回去也記得把這些話都告訴他,我服了,真的服了,饒了我吧,好嗎?”
說完,也不等顧傾歌反應,陸昭臨扭頭就跑。
小祿子想要去追的。
只不過,他才一動,顧傾歌就開口叫住了他,“不用追了,讓他走吧。”
“小姐,那登徒子說的,什么意思啊?”
如水聽的稀里糊涂的,什么生歡樓,什么神秘人,這跟顧傾歌有什么關系?細算起來,年后這幾日,顧傾歌在京中的日子并不算多,她忙的都是大事,又哪有工夫抽出手來,去折騰陸昭臨?
再者,顧傾歌也不是那種性子的人啊。
單是陸昭臨纏著顧傾歌,顧傾歌雖不喜,但也還不至于報復呢。
這事怪怪的。
如水不明白,可是顧傾歌卻隱約猜到了一些。
生歡樓、廣月樓,以及浮生樓、萬春樓,這應該都是夜錦梟的地盤,陸昭臨除夕的時候在宮里纏著她,初一的時候又登了顧家的門,夜錦梟給他些教訓,這太可能了。
夜錦梟啊!
心里想著這種可能,顧傾歌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她的眼底,笑意流淌。
如水看著,更迷糊了,“小姐,你笑得那么開心做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跟奴婢也說說嘛。”
“我在笑糕點挺香的,走了,我們去找相思去。”
顧傾歌說著,起身就出了王記糕點。
看著顧傾歌的背影,如水小眉頭一蹙一蹙,她歪頭看著小祿子,神色緊張。
“小姐是不是累糊涂了?糕點買了,可她還沒吃啊,她怎么知道香不香?還有,她剛剛是不是笑的很奇怪?她……”
“小姐她都快走沒影了,咱們趕緊跟上吧。”
小祿子打斷如水,拽著她就走。
如水一愣一愣的。
沁芳湖臨湖的街上,熱鬧得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顧傾歌腳步不算快,沒一會兒,如水和小祿子就追上她了,他們直奔著沁芳湖的畫舫去了。
坐在畫舫上,游湖賞夜景,既能看到外面的熙熙攘攘,又不會被喧鬧所擾,倒也不錯。
畫舫上掛了花牌名,已經有好幾條在等著了。
顧傾歌尋到了夜相思的那一條。
攬了披風,提了裙擺,顧傾歌帶著如水和小祿子上畫舫。
本以為夜相思已經在等著了,顧傾歌進了畫舫,“相思”兩個字幾乎已經到了嘴邊,可瞧著里面的人,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呆愣在原地,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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