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館內沉寂一番,秦雪站立在一側,等著戰飛舟自身的意見,她也給出了最佳的醫治方式,最終的決定權還是在戰飛舟的手中。
身為醫者,自然有一顆仁心,哪怕他曾經傷害過自己,那些也都是過往云煙。
“此事并不著急,將軍可以好生想想。”秦雪寬撫著戰飛舟。
戰飛舟心中的膽怯之意并未散去,向著秦雪說道:“勞煩闕神醫施針,為我壓制一二,緩解身體的疼痛,醫治變更的事情之后再議。”
“尚可,但......將軍醫治的事情不可耽誤太久,你的身體等不了。”
秦雪如實告知情形,從一旁的藥箱中取出先前準備好的銀針和藥酒,銀針在藥酒浸泡之后用于火焰上烤去,待溫度下降后秦雪才拿到戰飛舟的身旁。
“將軍,上身的衣物需脫去,才好對準穴位施針。”她立在戰飛舟的身后說道。
戰飛舟愣了愣,一介女子為其施針,傳出去怕是不太好。
看出來他的顧忌,秦雪便道:“將軍不必擔憂,此屋中只有你我兩人,脫去衣物只是為了醫治,并沒有什么別的非分之想。”
秦雪坦蕩的話語讓戰飛舟的心中有些難看,沒想到他也會產生這邊想法來揣測。
戰飛舟利索的脫去衣物,健碩的身姿落入秦雪的眼中,此刻她并無女子的扭捏,細細查找著上身的穴位。
她軟弱帶著一些冰冷的小手在戰飛舟的身上游走,瞧著她的身子,戰飛舟的身體緊繃,莫名聯想到了秦雪,但細細看去兩者并無相似之處。
“將軍放松些,否則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