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這些日子扎進了醫館中醫治,已然將戰飛舟上門來醫治的事情拋之腦后。
“神醫,神醫,外面有人來看病。”
醫館小廝從外面跑進內室來,急匆匆的朝著秦雪說著。
秦雪手拿著毛筆穩穩的落在宣紙上,為病患寫著藥方,落下最后一個字她才抬起頭來。
“怎么如此慌張,將人迎進來就是。”
醫館小廝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個一二三來,秦雪放下手中的毛筆,站起身來向著外面走去。
內室一出去,秦雪便見到醫館的門口坐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佝僂老人,一旁還站著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
秦雪看癥不分、身份,尋常百姓皆可來她醫館來看病醫治。
“那是怎么一回事兒?”她問道。
醫館小廝說著:“那老人是被他孫兒帶來看病的,但是連基本的看診費也付不起,原本他們早就來了,沒有聽聞我們有收取看診費的事情。”
她走了過去,吩咐小廝將老人家扶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面。
“老人家,你是哪里不舒服?”
秦雪彎下腰來,詢問著佝僂老人。
老人家扶著拐杖,看見秦雪有些疑惑,醫館小廝連忙跟著解釋著:“這是我們醫館的醫師,闕神醫,老人家你有什么跟神醫說就是。”
一聽見秦雪名號,老人家有些顧慮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