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趙政抹了抹劍刃上的鮮血,回頭看著第二名工匠,慢條斯理的問道:
“來,朕再問你,你覺得這河堤,是因為什么垮塌的?”
那工匠早已嚇慌了神,瑟瑟發抖的回答道:
“回、回陛下的話,草民知道、知道這河堤肯定不是因為鼠蟻筑穴,而、而垮塌的!”
趙政呵呵一笑,贊許的說:
“聰明!河堤土質濕潤,里面含有大量河水,老鼠和螞蟻又不能在水中生活,怎么可能在河堤上打洞筑穴呢?這河堤垮塌,肯定和鼠蟻毫無關系!”
“既然不是因為鼠蟻筑穴,那么這河堤究竟是因為什么而垮塌呢?”
那工匠面露難色,滿頭冷汗,糾結了半天,臉色漲紅的搖頭道:
“草民......草民愚鈍,實在是不知道啊!”
趙政卻是面色陰冷,一邊死死逼視著這名工匠,一邊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中的佩劍,問道:
“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
“若是不知道,你這樣的庸才,朕留你沒用,不如一劍砍了。”
“若是不敢說,你這樣的慫包,朕留你依然沒用,還是得一劍砍了!”
眼看著趙政的寶劍不斷的閃爍著寒光,那工匠徹底慌了,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