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秦雪便慢慢的抬頭望向了蕭硯辰,眼底還裹挾著淡淡的復雜,她不知道自己是否還要再堅持下去,心情也有一點煩躁。
這還是她頭一次在病患的身上這樣糾結,最討厭的就是,蕭硯辰還在護著傷口!
“神醫,王爺二位,不必憂心!”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打斷了他們二人所存的點點曖昧,格外的突兀,又帶著幾許嚴肅。
蕭硯辰緩緩扭頭望向了這個不知死活的人,見他還不知的侃侃而談,心中那一點火光愈發濃郁了些。
“我之前隨著我們家將軍也是上過戰場的,雖說太嚴重的傷無法處理,可只是尋常的跌打損傷還是會包扎的!”
那貼身仆從說著,還頗有些志得意滿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為他終于能在此事之中發揮幾分作用而感到興奮!
蕭硯辰的臉色不由得更冷了一些,帶著淡淡的殺氣又顯出些,驀然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他。
也正是這等強大的寒意,讓那貼身仆從一時抿了抿唇,他也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但感受到這種眼神躲著就是了。
“你......難道沒有發現一個古怪之處嗎?”蕭硯辰慢慢的轉移話題,手指仍舊有些不舍得,握著秦雪的手,猶豫一番之后,還是緩緩的松開。
秦雪的手已經捏成了拳頭心思紊亂,這會兒聽到他的話語,只緩緩抬眸,有些疑惑的盯著他:“哪里有不對的?”
她仔細想了自己的行醫步驟,還有針扎的深淺,并不覺得有何不妥。
“清雅公主到如今也沒來!”蕭硯辰直接說了出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