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奏的湊巧,你剛才應該就已經能看出來了,夜半三更發作是最好的時機。”
“醫者也已經闡述了這些藥物并不是制作香料最好的藥材,也就是說所用的這一批熏香應該是特制的。”
為了能夠傷害人,而特地把香料揉雜一番,這份心思便已經是無人能及的了。
“就算是我們沒有人發現巴托爾出事了也沒關系,因為前半段沒有,后面那一點,還有其他的藥物。”
秦雪把自己所能夠看到的那些東西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黑眸之中帶著淡淡的嚴肅。
這樣的態度,也使得蕭硯辰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對于各國皇室而,皇家子嗣的過敏史乃是秘聞,若非必要絕不會輕易暴露,且知道者也必須是最親密的人。”
他們皇室的規矩是這樣的,皇朝為了維護自己的子嗣,會用的手段大差不差。
如此一來,這范圍一下子就縮小了,甚至于,所有矛頭都隱隱地指向了另外一個不可被提及的人。
想到這個名字,秦雪的眼神里也多了一抹糾結。
她本只是想要同蕭硯辰分析一番,讓蕭硯辰好有一個應對的措施,誰曾想竟然又把自己卷進了這浪潮之中。
“話都已經說到這一步了,那闕神醫心中應該已經有了一個懷疑對象了吧?”蕭硯辰看著秦雪不再開口,反而是有些謹慎的模樣,心里劃過一抹刺痛,頗為主動的提及此事。
雖說知道他們之間現在并沒有那么多的信任,可是,真正感受到秦雪對他的冷淡,蕭硯辰心里還是會有一抹不舒服。
“王爺都已經問到這兒了,說明你我的心思應該差不多,又何必再追問到底呢?”秦雪笑了一聲,直接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