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紋絲不動,沒有要醒來的樣子。
江云嬈心突突的跳著,滿朝文武都在等著結果,若裴琰真的醒不了了,這國不可一日無君,早晚都是要冊立的新君的。
她笑了起來:“其實在冷宮的時候,占哥哥他來找過我好幾次呢。你猜猜,他每每入夜而來都和我做了什么?”
裴琰青白的面色此刻已經漸漸有了些血色,但那血色并不像是人身體健康時的滿面紅光,而是被漲紅的臉色。
裴琰的眉頭,在這時也轉動了起來。
江云嬈想起,還是有些后怕,要是裴琰醒來都還記得,自己要怎么解釋啊?他會不會掐死自己啊?
殿門,被宮人強硬的推開,殿內一瞬便鬧騰了起來。
魏婉瑩抱著那襁褓走過的孩子在侍衛的護衛下就沖了進來,人還站得不是很穩。
她披頭散發的站在那里笑了起來:“呵,本宮果然沒有猜錯啊,江云嬈,果然是你!”
江云嬈在魏皇后進來之前就已經將傳國玉璽給藏好了,若是這皇后來硬的,那她死活也不會說出傳國玉璽的下落,
她一定要等到裴琰醒來自己決定冊立太子的事情。
江云嬈也緩緩站起了身子,冷眼凝望她:“是我很奇怪嗎?皇后娘娘不顧禁衛軍的阻撓,闖入皇上養病的寢殿,你還有沒有將皇上放在眼里了?”
魏婉瑩無所顧忌的笑了起來:“江云嬈,本宮可真是沒有想到啊,如今你還能安安心心的在帝王寢宮里給住了下來。
你是當真什么都不知道嗎,還是裝不知道。”
江云嬈:“我知道什么,皇后娘娘到底想說什么?”
魏婉瑩:“好,既然如此,那本宮現在就一并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