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月的新master韓司是個年輕車手,身上穿著名牌賽車服,也是真空自吸定制款,他身上的手表、背包、眼鏡,左右釘上的耳環都散發著暴發戶的氣息。
放在前世要是染個葬愛頭,半卷頭發遮住眼,這不就是精神小伙嗎?可惜機娘對master長什么樣不在意,大部分機娘只在意自己能不能上賽道,會不會得到資源培養。
見破月和韓司到訪,張老賴眼中浮現出一閃而逝的詫異和驚喜。
他趕緊把韓司和破月邀請進屋,安排好他們的座位之后還熱情地端上兩杯好茶。
“破月,你怎么回來了?是不是覺得還是我這里比較好?”張老賴滿臉殷勤地說:“雖然那個紫色模組很不錯,但哪有知根知底的master香呢?”
韓司嗤笑了聲,歪著頭說:“張老賴,我們是來跟你談一筆交易的。”
“交易?”
“沒錯。”破月雙手抱胸,冷漠地瞥著張老賴:“這段時間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為了湊錢把我買回來,帶著凌風到處打地下黑賽,又不愿意上非法改裝,所以基本都輸了,現在還欠了一屁股債。”
張老賴愣愣地看著破月,兩只手僵著不知道該放在哪里合適。
他不明白破月回來跟他說這些干什么?
“看在我們搭檔5年的份兒上,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破月翹起二郎腿,用近乎施舍地語氣說:“后天回音谷訓練賽,你帶著凌風上場,要是能跑贏我和韓司,我就繼續回來做你的首發,要是你跑不贏,這家店就歸韓司,如何?”
房間里一下子就變得安靜下來。
凌風緊緊盯著張老賴,緊張地捏緊了拳頭,這種事情根本不需要想,直接就是一個拒絕。
顯然對方就是過來空手套白狼的。
拍賣機娘的時候都會簽個協議,不管是個人還是俱樂部,一旦機娘想主動離開都需要賠償三倍違約金,并且只要機娘能給的起這個錢,個人和俱樂部都不能限制機娘的自由。
韓司顯然是吃準了破月在張老賴心中的地位想以這樣的方式把錢全部拿回來,但張老賴現在肯定沒錢,那就只能盯著張老賴的店鋪。
長久的沉默后,張老賴深吸一口氣:“這、這件事我要考慮一下。”
“有什么好考慮的?”破月拍了拍桌子不滿道:“你該不會以為凌風能帶你贏綠野進階賽吧?別天真了,張老賴,先不說凌風的性能不行,就說你都沒和凌風訓練過幾次,你怎么拿她跑綠野賽道,能帶你贏綠野進階賽的只有我!”
“我……”張老賴囁喏著,雙手松開又捏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