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什么情況?”
“不知道哇……但蘇年和星辰似乎脫離危險了?”禿鷲趕緊給同樣懵逼的獵鷹和絕影匯報了當前的情況,并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那個,隊長,要擊斃楊天和風刃嗎?現在可是個好機會。”
剛剛打不中風刃是技術不夠。
現在風刃都被赤霄劫持了,要是還是打不中,她們還是趕緊回爐吧!
獵鷹眉頭緊鎖。
如果沒看錯的話,那是徐子良和赤霄吧!
他們什么時候跑出來的?還沖進了賽道,也沒人攔著。
這樣貿然上去多危險啊。
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通訊器響了,獵鷹按下接聽鍵,里面傳來伊甸清冷的聲音:
徐子良和赤霄到位了嗎?
“到了。”獵鷹對伊甸知道這件事并不意外。
保衛計劃取消。
“啊?總督,為什么啊?”
既然當年的事情是因為徐子良和楊天而起
那今天就從楊天和徐子良這里結束吧,你們派人護送蘇年和星辰下賽道!
“好、好吧。”獵鷹和絕影對視一眼,倆機娘都一臉迷惑。
不過既然是總督的命令。
她們當然奉命執行。
…
烏首山外圍。
伊甸掛了電話,她面前是已經被剪開的電網,破損的導電絲零零碎碎地鋪在地上,那剪開的口子剛好能夠容納一臺機娘沖進去,而周圍幾十個荷槍實彈的安賽集團保衛已經被武裝部機娘打暈,正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徐子良和赤霄之所以能進入烏首山當然她放進去的。
從軍事法庭出來她就馬不停蹄地趕往烏首山。
結果還沒到賽場就遇到了疾馳而來的徐子良和赤霄。
站在缺口前看了一會兒。
伊甸拿起手機,從通訊錄里找到月輝的電話,打了過去。
喂,總督,我剛睡醒~有什么事兒嗎?
聽到電話那頭故意裝出來迷迷糊糊的聲音。
伊甸臉色一冷:“什么事兒?你自己說還是我幫你說?!”
居然把傷病機娘放出來。
月輝這個所長一點都不稱職!
至少走之前給人家機娘一個黃金穩定性或者抗撞模組啊?
必須要好好批評一下。
…
懸崖邊的狂風里,徐子良劫持著楊天一步步靠近赤霄和風刃,也同時遠離蘇年和星辰,朝懸崖靠近。
蘇年和星辰想上前阻止。
但徐子良的眼神告訴他們,接下來是他的事情,也必須是他的事情,是他要親自了結的事情。
“徐子良,我告訴你,傷害智械師是違法的!”懸崖越來越近,感受到脖頸處逐漸冰冷的刀刃,楊天心里越發驚恐:“你忘了當年你是為什么被通緝的嗎?”
“我當然記得!我一輩子都記得!”
站在懸崖邊,冰冷風吹得衣角獵獵作響。他能感覺到當年兒子從崖邊墜落時的絕望和無助。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該多疼?真想就這么把楊天推下去摔死。
就這么讓楊天死?不……太便宜他了,他都還沒體驗過那種絕望和無助。而且也不想再給蘇年和星辰俱樂部找麻煩,在監獄里的時候他不想影響蘇年,出了監獄同樣不想。賽道上擊敗楊天是脫罪的最佳選擇。
他忍住殺意,紅著眼,貼著楊天的耳邊。
聲音嘶啞,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楊天!烏首山賽道還有一半。
你……敢跟我比一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