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是玩的挺花的,不過等一等,巧克力醬不應該是朱古力色嗎?怎么這個顏色有點像是咖喱色呢?”
“再等一等啊,誰家朱古力這么臭啊?這怎么這么臭啊,這怎么臭的那么不正常啊?”
“你們沒發現嗎?這朱古力還是一條一條的呢,這造型怎么跟我剛拉出來的很像,還有一些紙巾在里面,我靠,這不會是……”
這時所有的賓客們終于反應了過來。
明白了這到底是什么玩意兒。
而更令她們作嘔的是,這一波液體不是澆下來就結束了,而是持續不斷的在往下沖。
甚至量還越來越大了,看到這里所有的賓客們終于臉色巨變了。
“臥槽!這湯姆是粑粑呀!”
“柳總柳總,你的婚禮也太另類了吧,為什么這種時候要玩粑粑呀!”
此刻被澆了個透心涼的柳如煙,也明白了這是什么東西。
聽了這話之后差點氣的腦溢血,隨后像個潑婦一樣的破口大罵。
“誰玩粑粑呀?我也不知道那是粑粑呀!”
“不是你安排的?那是誰安排的?這是你的婚禮現場啊!”
這一刻柳如煙,百口莫辯。
可問題誰會在婚禮上往自己頭上澆一桶粑粑的呀,這是神經病吧?
不過此時再多說什么也沒有意思了,趕緊離開這個會場才是關鍵。
這頭頂上的粑粑不斷的往下澆,早晚會把這里給淹沒的。
然而就在賓客們想要打開大門離開這里的時候。
大門一開,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一刻賓客們齊心協力的又把門給關上了。
不明真相的人在后面大喊。
“干嘛呀?干嘛又把門關上呀?干嘛不出去啊?”
“想出去啊,行,你自己來,你出去吧,我們不攔著!”
有人不解,于是來到了門口也再次打開了門,隨后發現樓道里的粑粑比廳里的還要多。
這下所有人都絕望了,這才是真正的前無退路后有追兵啊。
……
“本市今天發生了一起惡性炸彈襲擊事件。”
“有犯罪分子在廁所里安裝了炸彈,炸毀了酒店的排污系統。”
“所幸沒有造成人員傷害。”
“炸彈爆炸的時候,我市著名女企業家柳如煙正在該酒店中舉辦婚禮,有證據顯示,此次炸彈襲擊可能是針對柳如煙的襲擊。”
晚上,新聞臺里播放了此次炸彈襲擊。
而看到新聞之后,爆缸用詭異的眼神看向了陳陽,而陳陽只是默默地抬頭,避開了爆缸的目光。
“沒有造成人員傷害?這新聞臺怎么敢這樣說?本市最有頭有臉的企業家,今天全部被淋了一頭的屎。”
“尤其是你那位柳如煙,那直接就是在屎里洗了個澡。就這還叫沒有人員傷亡?這肉體雖然沒受傷,但心里的陰影,我估摸著這輩子都忘不掉啊。”
“你這話和我說干什么?跟我有什么關系啊?安裝炸彈的又不是我,我還盡可能的阻止爆炸了呢,只是沒想到正好把污水管給炸裂了唄!所以要找麻煩別找我啊,找暗殺組織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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