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旨。”龐子晉抿了抿嘴,又回想起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仿佛又回到了那個血染的戰場。
“八旗兵要是光靠騎射,那還真不一定能打過我們大明邊軍。而且建州女真,他們可不是那種傳統的游牧部落。”龐子晉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無盡的重量。
林小風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想起自己以前當老師的時候,就經常跟學生說:那些無知的人,總把建州女真想象成一群穿著獸皮、露著胸脯、捶胸頓足的野蠻人。但實際上,女真部落早就裝備上了明軍的甲胄和重火器,全民皆兵,戰死還有豐厚的撫恤,軍民關系緊密得很。
龐子晉接著說:“陛下,我本是騎兵出身。騎射雖然厲害,但也沒文官們吹得那么神乎其神。騎射不穩,命中率也低。而且我們大明的棉甲和暗甲對箭矢的防護力很強,普通的箭矢根本穿不透。所以騎兵作戰時,多用貼面之箭。但八旗兵的厲害之處,在于他們的氣勢和死戰不退的精神!”他的聲音充滿了敬佩和無奈,仿佛那是他永遠也無法企及的高度。
“如果八旗兵只有騎兵,那他們就跟蒙古人一樣,好對付得很。我們只要用火炮火銃打他們的馬匹,馬一受驚或者死了,騎兵自然就亂了。”龐子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仿佛是對那些輕視八旗兵的人的諷刺。
“但實際上,八旗兵是混合兵種,種類比我們多得多。”龐子晉的聲音變得沉重起來。
說到這里,龐子晉看了看手下的將士們。皇上特意準備了盔甲,把大家召集到這里來,就是想讓大家提前了解八旗軍的厲害。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期待和緊張,仿佛即將面臨一場生死考驗。
他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我在遼東的時候,八旗軍主要有四種兵種:重步兵、輕騎兵(多是蒙古人)、重騎兵(多是滿人和索倫兵)、還有火器兵(多是投降的漢人和遼東軍)。”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無盡的重量。
“這里面最難纏的,就是重步兵!”龐子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仿佛那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為什么?”郭天陽忍不住插嘴問道。他雖然在宮里待久了,知道遼東的戰事,但畢竟沒親自去過,不知道重步兵的厲害。
龐子晉本來不想再說了,但看到林小風鼓勵的眼神,還是接著說了下去:“兩軍交戰之前,要做很多準備工作。”他的聲音變得緩慢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無盡的回憶。
“首先要派探馬偵察地形;然后將領根據探報或者親自視察地形來扎營;接著是兩軍相遇后列陣對峙;最后是將領根據陣型尋找敵人的弱點或者不足。”龐子晉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承載著無盡的智慧。
“到了這個時候.雙方將領就會開始考慮攻守之策了。”他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仿佛那是一場生死較量的序幕。
“如果要進攻的話,就要考慮步兵、火炮、騎兵的攻勢和方向!”龐子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仿佛那是他心中永遠的信念。
“建奴的戰術是先派重步兵上場。他們穿著雙層甚至三層盔甲騎馬到戰場然后下馬持械一字排開進攻。因為盔甲厚重箭矢難傷鳥銃也打不穿只有大炮才能對付他們。”龐子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敬佩,仿佛那是他永遠也無法企及的高度。
“但是.”龐子晉話鋒一轉,“一旦我們的炮兵移動或者暴露目標,八旗的騎兵就會立刻出擊。而且騎兵一般不會在戰場內列陣等待。”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仿佛那是一場生死較量的關鍵時刻。
林小風聽得連連點頭,心里頭已經有了計較。他仿佛又看到了那片血染的戰場,聽到了那震天的廝殺聲。他想起流賊攻城的時候,騎兵總是在遠處游走,尋找機會殺傷敵人,而不會輕易靠近城墻。
“建奴的騎兵會窺探我們的炮兵陣地,然后從側翼突襲!”龐子晉繼續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和無奈,仿佛那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反擊!用火炮轟他們!”郭天陽氣得直咬牙。他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和不甘,仿佛那是他心中永遠的恥辱。
龐子晉攤了攤手說:“炮兵離了火炮就活不了,看到騎兵沖過來時已經來不及調轉炮口了。而且我們的火炮兵大多沒有盔甲保護,沒有火炮掩護就根本不堪一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沉痛,仿佛那是他永遠也無法忘記的傷痛。
“那重步兵和他們的戰馬都不怕死嗎?”郭天陽還是不信,以為大明的火器是無敵的。
“郭公公,您忘了我剛才說的話了嗎?重步兵穿著雙層甚至三層盔甲,不是近距離射擊的話,火銃根本傷不了他們。而且他們的戰馬也披著建奴自制的棉甲!”龐子晉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和無奈,仿佛那是對無知者的諷刺。
郭天陽一聽這話,頭皮都麻了。他想象著重步兵鋪天蓋地而來,無懼箭矢火器的壓迫感,那種絕望讓他幾乎要崩潰。本來可以用大炮對付他們,但炮兵一開炮,建奴的騎兵就會偷襲過來。這簡直就是一個無解的死局啊!
“八旗的重騎兵跟我們大明的騎兵差不多”龐子晉話還沒說完,西邊突然傳來一聲巨響,打斷了他的思緒。那聲音震耳欲聾,仿佛是天崩地裂一般。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他們知道,那是一場生死較量的開始。
“陛下,大事不妙!叛軍于夜半偷襲我城矣!”猶未了,遠處炮聲隆隆,一震天地,一小太監面色慘白,踉蹌奔來報告。
“此深夜之時,叛軍何故急于攻城?”林小風心中暗疑,按理說,若非大雨滂沱之夜適宜偷襲,否則夜晚攻城對防守方更為有利,叛軍此舉豈非自取其辱?
他思量間,我軍守城,居高臨下,擲一火把即可照亮叛軍之影;而叛軍于黑夜中,一無所見,何知城頭我軍之人數、武器之多寡?再者,叛軍之箭雖利,無目標而亂射,亦是徒勞。
雖不解李自成葫蘆里所賣何藥,但林小風不敢怠慢,即刻決定親上城樓探明真相。他大呼龐子晉:“速!集勇士兩百,皆著雙層鎧甲,今夜恐有惡戰!”
“遵命!”龐子晉應聲,隨即揮手,兩百勇士迅速披掛整齊,執兵器,嚴陣以待。
林小風不敢耽擱,即率勇衛營千余精兵,浩浩蕩蕩向阜成門進發。未出皇城,外間喊殺聲已震耳欲聾,夾雜著“投降免死,否則屠城”之恐嚇,百姓驚慌失措,四處逃竄,夜空盡被恐懼所籠罩。
林小風步履愈快,心中不祥之預感愈濃,此夜注定不平凡。
按理說,李自成連日攻城無果,應休整再謀。然此人行事,全然不顧常理,賊性難改!未幾,林小風在眾將士護衛下登上城樓。遙望城外,燈火通明,如白晝;再俯視城墻下,林小風不禁心驚。
李自成真乃瘋狂!此次攻城,先頭部隊竟為民夫,其后才是順軍精銳。彼等身著明軍鎧甲,手持武器,一波接一波沖向阜成門城墻。
“怎會如此?”林小風環顧四周,目光終落于阜成門副將李將軍身上。李將軍不敢隱瞞,戰戰兢兢答道:“稟陛下,叛軍今日下午即開始攻城,彼等在城墻上鑿洞,欲趁夜色擴大洞口,使城墻崩塌!”
“朕已知之。”林小風聞,即令郭天陽:“你速派人回皇城,取所有火炮至此,一半置于城頭,一半對準那些洞口,布置于城內!”罷,他還親指那些洞口示郭天陽。
“奴婢遵旨!”郭天陽領命而去。
然,林小風下令之際,叛軍攻勢未減絲毫。彼等冒炮火,前赴后繼沖至城下,用鋤頭、鏟子、武器甚至頭盔拼命挖土,欲毀那些未及修補之城墻。
城頭守軍亦不甘示弱,箭雨如注射向叛軍;手雷、萬人敵、小萬人敵等火器紛紛上陣;火油、鐵水、銅水甚至沸水皆傾瀉而下。火光中,順軍士兵紛紛倒下。然叛軍攻勢愈猛,仿佛不知懼怕。
尤其是李自成之精銳部隊,與民夫迥異。彼等即使死亦不肯放手磚土,只要尋得一絲縫隙即拼命往里鉆,不停掏磚挖土。洞口愈大,護城河旁堆積之尸體亦愈多。
此時此刻,無論是明軍還是順軍,皆已顧不得血腥與火藥之味,彼等眼中唯有對方手中之兵器。雙方如兩臺不知疲倦之機器,互相殘殺。
李自成于遠處望此慘狀,亦心生感慨。就在這時,有探子來報:“果毅將軍侯崇傅及其麾下兩千將士已全部陣亡!”侯崇傅雖勇猛但常觸犯軍法,然因其勇猛仍得李自成寬恕。
緊接著又有探子來報:“果毅將軍田虎身受重傷,已被親兵抬回,恐怕……”探子至此,有些害怕,不敢下。
“說吧,無妨。”李自成淡淡道。
“恐怕已沒救了!”探子罷,咽了咽口水,生怕自己錯招來殺身之禍。
“朕已知之。”李自成望遠處之北京城墻,目光堅定而深邃。
城下戰斗依然激烈無比,守軍們用盡各種武器欲殺叛軍;然叛軍卻如不知疲倦般前赴后繼沖鋒陷陣。大約至半夜時分,守軍們已殺得有些麻木,突感城墻微微震動。雖只是細微顫動,但所有人都明白這意味著什么——叛軍已挖穿城墻!
果然,未過多久,即有一叛軍頭目露出,剛一露頭即被守軍一刀砍斷脖子,鮮血四濺,當場斃命。
“通了!通了!”洞內叛軍歡呼雀躍。但就在這一瞬,一顆手雷飛入洞中,轟然爆炸。
守軍們一邊忙著用土石堵住洞口,一邊用長槍刺殺那些試圖沖進來之叛軍。“皇上!叛軍已穿城而過!”有人大聲喊道。
“快放火藥炸死他們!”林小風立刻下令。
“遵命!”傳令兵應聲而去。很快,預備好之民夫即抱著裝滿火藥之瓦罐沖上戰場。彼等有用蓋子蓋住瓦罐者,有用油紙封住口者,然后懷抱著瓦罐沖進夜色之中。
守軍們雖不知這些瓦罐里裝的是什么,但看民夫們之架勢也能猜出大概。“叛軍想炸城!弟兄們撐住啊!”有人大喊。但守軍們雖想撐住,卻也只能忙著殺敵,根本無暇他顧。
而城下之民夫們卻抱著必死之決心,一個接一個地將瓦罐投進洞口里。隨著“擲毀天滅地雷,放小萬人敵”之呼聲響起,地雷轟鳴,小萬人敵之火焰與煙霧亦一起傾瀉而下。十幾個甚至幾十個叛軍不慎沾上火焰,頓時被炸得粉身碎骨。轟隆隆之爆炸聲此起彼伏,響徹云霄。
然叛軍之數量實在太多,彼等抱著新之瓦罐再次沖了上來。守軍們用濕棉被堵住洞口,欲阻止火焰與煙霧之蔓延,但沒過多久,濕棉被即被燒穿。這時,幾個叛軍突然大喊:“快跑,要爆炸了!”
“趴下,快趴下,要爆炸了!”彼等喊聲未落,地面即開始劇烈震動,天空亦仿佛要塌下來一般。
為啥皇上您偏要選這黑燈瞎火的時候攻城呢?您看這夜色,黑得跟鍋底似的,連顆星子也不見,仿佛連天地都融為一體,分不清界限。守城的將士們又都站在高處,借著微弱的天光,他們的身影若隱若現,如同鬼魅。咱們這邊地勢低洼,濕氣重,寒風刺骨,這條件對攻城來說,簡直是太不利了啊!”謀士李巖,平日里總是沉默寡,不常露面,這會兒卻眉頭緊鎖,一臉疑惑地站在闖王李自成的旁邊發問。
李自成手里握著個望遠鏡,仔細地觀察了一番。那望遠鏡是繳獲的明軍戰利品,鏡筒冰涼,透著一股寒氣。他緩緩放下望遠鏡,嘆了口氣,回答說:“蔣太微那小子的前鋒已經跟咱們交上手了,雖然咱們在西堯那邊打了勝仗,但山東那邊的明軍勇猛得很,讓我心里直打鼓啊!”
“還有啊,明將冀資深帶著五千關寧鐵騎,突然出現在了玉田,他們的先頭部隊一千騎兵都已經到三河地界了。這些人一見咱們就躲,我生怕夜長夢多,生出什么變故來,所以就讓宗敏趕緊帶著人攻城!”李自成的話語中帶著幾分無奈和焦慮。
李巖聽了,低頭想了想,又問道:“皇上,那冀資深手下的先鋒,是誰在統領啊?”
“是李性忠!”李自成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沉重。
一聽這名字,李巖心里就明白了,勸降這條路怕是走不通了。李性忠的父親是李如松,而李如松的父親則是大明赫赫有名的名將李成梁。不管李成梁過去怎么樣,李如松這一脈,那可真是清清白白,沒什么可挑剔的。他們世代為將,忠君愛國,早已在民間傳為佳話。
“關寧鐵騎雖然名義上歸吳三桂管,但軍中的將領們很多心里還是向著明朝的。聽說李性忠現在是薊遼總督的中軍副將,手底下有一千多人,戰斗力可不是蓋的!”李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憂慮。
李自成聽完,放下了望遠鏡,眉頭緊鎖,顯得更加憂慮了。他抬頭望向天空,只見烏云密布,連個月亮也不見,仿佛連老天爺都在跟他們作對。
蔣太微、冀資深,還有吳三桂在后面虎視眈眈。派去勸降吳三桂的使者還沒見著人呢,冀資深這一動,就已經表明了他們的態度。更糟的是,軍中的糧食也快吃完了,撐不了多久了。而且,軍隊里還鬧起了鼠疫,這事兒真是讓人頭疼得要命。
所以,李自成下了決心,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拿下這座城!他緊握雙拳,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隨著一聲令下,火藥被點燃了,天空仿佛都被染黑了一般。緊接著,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煙塵四起,遮天蔽日。
阜成門內外,好幾里地都跟著顫抖起來。守城的將士們只覺得火光沖天,地動山搖,城墻都好像在發抖。離得近的直接就被震得掉了下去,生死未卜;遠一點的也被震得暈頭轉向,倒在地上起不來;還有的人耳朵都震出了血,手里拿著武器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城下的順軍也沒好到哪里去,沖擊波一來,近的當場就沒了命,遠的也被掀得滿天飛。哭爹喊娘的到處都是,卻沒人能來救他們。順軍的士兵們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大家看著這座曾經堅不可摧的城池,五六天來一直擋著咱們的路。現在可好,西側三十幾步遠的地方,硬生生被炸出了一個二十多丈寬的缺口,磚石泥土堆得像小山一樣。順軍的士兵們看著這個缺口,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們知道,勝利就在眼前了。
埋伏在遠處的軍隊一看機會來了,立刻就沖了上去。他們像一群餓狼一樣,瘋狂地朝著缺口撲去。他們的口號聲此起彼伏,響徹云霄。
“殺啊!進北京城,活捉朱由檢!”
“投降的不殺,敢反抗的格殺勿論!”
“開城門迎闖王!闖王來了不納糧!”
順軍就像是一群暗夜里的幽靈,瘋狂地朝著缺口沖了過去。他們的眼中只有勝利,只有那座象征著權力和榮耀的城池。
守城的軍隊也亂了套,有的被震得掉了下去,有的被埋在了廢墟里。士氣低落到了極點,有人想逃跑,卻被副將李公一聲大吼給喝住了。他搶過火繩點燃了火藥桶,又是一聲巨響,再次震懾了敵人。
“逃跑的一律處死!拿起武器殺敵報國的時候到了!”李公的聲音如同雷鳴一般,在城墻上回蕩。他揮動長矛挑飛了一個敵人士兵,眾將士被他的英勇所激勵,紛紛振作起來反擊。他們的士氣重新燃燒起來,如同烈火一般熊熊燃燒。
然而順軍人多勢眾,城上的炮火還沒來得及再次發射,就有幾十個敵人已經翻過了城墻。他們像一群兇猛的野獸一樣沖進了城中,開始了瘋狂的殺戮和掠奪。
“一號炮準備發射!”城上的將士們焦急地呼喊著。又是一聲巨響,炮火連天,敵人被炸倒了一大片。但沒過多久,第二波敵人又沖了上來,再次突破了防線。炮火雖然猛烈,但終究難以抵擋敵人的洶涌之勢。
城中頓時陷入了混亂之中,百姓和士兵們四處奔逃、躲藏、哭泣。他們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末日已經降臨。郭天陽怒喝道:“有什么好怕的?都給我起來戰斗!”他揮舞著手中的長刀,試圖激勵起士兵們的士氣。
林小風則站在炮臺后面指揮若定:“一號炮發射完畢,二號炮準備!”他前面九門大炮一字排開,直指缺口,誓要阻擋敵人的進攻。然而敵人如潮水般涌來,前赴后繼,炮火雖然兇猛,卻始終無法阻擋他們的腳步。順軍數百人蜂擁而入,刀光劍影,血染街巷。
郭天陽焦急地勸道:“皇上您快走吧!這里太危險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和擔憂。然而李自成卻堅定地搖了搖頭,他知道自己不能離開,他必須堅守在這里,與士兵們共同戰斗。
林小風知道城外的缺口難以封堵,敵人只會越來越多。他焦急地問道:“其他城門的援軍呢?”然而得到的回答卻是:“正在趕來的路上!”這讓他的心中更加焦急起來。
望著越來越兇猛的敵人,林小風轉頭看向龐子晉:“龐參將,該你們上場了!”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堅定和期待。龐子晉抱拳高呼:“勇衛營何在?”“在!”二百名鐵甲勇士齊聲應答,聲音如雷貫耳。他們身著鐵甲,手持長矛和盾牌,宛如一群鋼鐵戰士一般屹立不倒。
龐子晉揮刀誓師道:“男兒應當胸懷大志,為國捐軀,死得其所!跟我殺敵去!”他的聲音激昂而堅定,仿佛能夠激發起士兵們內心的勇氣和信念。說完他便率領著勇士們沖了出去,誓死保衛京師。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閃爍著光芒,宛如一群英勇的戰士一般無畏前行。鮮血染紅了他們的戰袍,但他們卻毫不在意,只是堅定地向前沖鋒著。(本章完)
(..book303193031993898049739.ht。: